刚成年的白煦大人,哥没酒,您受累,勉强凑合凑合。”
穆颂说着,抓起白煦的手,把气泡水塞给他,可就在穆颂要松手的时候,却被白煦猛得反握住。
“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不会生病了吧……”
穆颂:……
白煦的手心,透着少年人旺盛的火气,与从小体质偏寒的穆颂相比,确实是冰火两重天。
可穆颂并不打算说实话,不然,这位年纪不大、却挺唠叨的孩子,定会刨根问底。
然后,又去问他家的阿姨,要来一堆稀奇古怪的偏方。
“没事儿,被水冰的,你赶紧拿着,我就不凉了。”
穆颂说着,把气泡水稳稳推进白煦手里,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白煦无法,“啪”的一声,打开气泡水,不情不愿地喝了一口。
“我爸妈都不把我当小孩儿了,你是没去我的生日宴,他们简直是……大有往后白家全靠我的架势。”
白煦絮絮叨叨抱怨着,颇有些,生在福中不知福。
联想到自己的身世,穆颂苦笑:“那是,赫赫有名的白氏集团,只有您这么一位少爷,不靠你靠谁?”
看着眼前人如其姓、白得发光的贵公子,穆颂有些发愣,回想二人的缘分,也算是跨越了阶级的鸿沟。
毕竟他买下的这套大平层,虽算得上s市的高端住宅,但也离真正的豪门,差了好几个档次。
没想到,为了自家公子上学方便,白煦父母在他就读的s大旁,专门买了套房子,就在穆颂的楼上。
两人在业主健身房相识后,发现是上下楼的邻居,也就渐渐有了往来。
特别是,在白煦妈妈得知穆颂是z大的高材生时,眼睛里的光,遮都遮不住。
“哎呀呀,穆先生好出息,往后可多教教我们煦煦!”
穆颂礼貌应承着,心里却有些尴尬。
要是让白夫人知道他大学四年只顾追着男人跑,恐怕一定会让白煦离他越远越好。
听出穆颂语气中的不快,白煦咻地闭了嘴,顿了顿,才又开口。
“我,我其实,主要想说,你没能来我的生日宴,好可惜……”
穆颂一愣,想起十天前,他健完身回家,在楼下遇上白煦。
少年188的大个,站在路灯下,看见他,雀跃地招招手,扰乱一地碎影。
“穆颂哥,这个给你……”
白煦递给他一张请柬,7月6日,十八岁成人礼,诚邀他出席。
穆颂有些为难。
这孩子,说起来,跟他颇有缘,却又莫名有点犯冲。
7月6号,是他离开陆远、重生“满月”的日子,也是,二十八年前,他满月零一天的日子。
没错,穆颂和柳迪,只差一天。
而一个月前,他大闹柳迪生日趴的那天,其实是他二十八岁的生日。
奈何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庆贺生日,都要守着零点过。
所以,穆颂的生日,硬生生被作为柳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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