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属下去。”
他话音方落,半掩的房门便投落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下一刻房门被拉开。
男人仅仅披了件外袍,脸色微微苍白,深邃的凤眸落在她身上,语气温和,“今夜除夕,你不和岳母一起守岁”
温琼刚要张开口时,一束绚烂的烟花忽然升起,在黑漆漆的夜空中盛开绽放,五颜六色的烟花瞬间照亮了半边夜色。
她抿了下唇,踏入房里,将房门关上抵挡外头的夜寒。
“既然醒来,为何不派人来说”
姚宣辞低声道,“怕扰了你与岳母团聚。”
她上一次过除夕便是命亡之夜,那一年温家都远在涑州,宋嬷嬷刚出皇城,满心念着要早些接她离开皇城。
这一天是个极为特殊的日子。
他觉得阿琼该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
“醒来后我便处理了些事,皇城那边应该只剩文家和太子一党的清理,四殿下会帮忙圆场,眼下我不出现才是最好的,正好能留在涑州久一些。”
温琼望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忽然不确定眼前之人究竟是哪一个。
她本就没分清察觉过他们有何区别,对她而言,不管哪一个都是他。
“你”
她一个字音才刚刚发出,便觉得这个问题不合适,便改变话头,垂着眸转过身,“你既然醒了,那便去给母亲报个信吧。”
温琼摸到了鬓间发钗,顺手拔下,迈步向内室走去,“免得初一拜年,再惊着她。”
姚宣辞望着她隐入内室的背影,眼中隐隐流露出几分失落之色,转身离去。
姚宣辞醒来后毫无任何不适之态,很快便打消了众人对于他莫名昏迷的疑问,而他也早出晚归不知在忙活什么事,更像一个健健康康的没事儿人一样。
温琼也只能忍住心底的揣测,等再次见到姚宣辞时,他拿着一张地契过来。
男人一路骑马而归,鼻尖都被寒风吹得发红,俊美的眉眼染着笑意。
“这是明山别庄的地契。”
姚宣辞单手解开墨色大氅的系带,递给一旁的墨崖,“我与温伯清前去看过了,那别庄的后院荒废着,趁开春之际翻翻冻土,正好栽种下花树。”
温琼没接,缓步回了房中坐下,“你这几日便是在忙活此事”
“自然,你若喜欢涑州,自该有个舒适宅子落脚。”姚宣辞薄唇微扬,“那别庄的主人与温伯清有些缘分,是那位许进士的姐姐。”
“岳母已经随他前去看那别庄,离得不算远,你可要去”
温琼细眉微皱,许临书的姐姐,那不就是“许临宁”
“你怎知晓”
下意识的,温琼没回答,反而问道,“你觉得那女子与我兄长可般配”
姚宣辞觉得温琼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尾,坐在温琼身侧思索了片刻,“许姑娘女扮男装,和你兄长相识不甚愉快,谈及姻缘的话,有些悬。”
温琼满眼复杂望着眼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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