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2“被梅花砸中一次,就要脱一件衣服”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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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住那块软肉,爱不释手地抚弄,“你莫要觉得难为情,说不定傅爷爷心里,实际比你还要紧张。你是他唯一的亲人,我猜,他该是这世上最在乎你的人之一。”

  聂承言低声说话时,声音轻轻软软的,像三月春风拂面。詹玉景听得舒服,闭眼埋在他脖颈间,鼻梁蹭了蹭,手里抱着酒坛,呢喃应他两声,“……嗯……再说点儿……”

  聂承言微怔,不知道该说什么,稍作思忖,聊起上次在街上看到有家小摊,专门卖小孩子喜欢的玩具。

  最近临近年关,二叔派人陆续购置年货,或许下次他们可以一起去买点东西布置院子,再给悠悠买两只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詹玉景安静听着,被对方的声音哄得快要睡着,手心一松,酒坛倒在袖子上。

  悠悠吓得从膝头跳出去,他瞬间惊醒,坐起身拍拍袖子。聂承言也用手帕帮他擦拭,正收拾着,忽然盯着下面,“阿景,这是什么?”

  袖口本是鲜红色,被酒水浸湿后,却浮出一层浅金磷粉。形状极不规则,虽被水晕开,仍能看出有几根手指的形状。

  詹玉景愣住,举起袖子看了又看,这个位置和形状,让他想起进入密道之前,扶起唐知晚时被握了下手腕——但当时对方手套上并没有金色磷粉。

  他不明所以,摸了摸袖子,磷粉被沾下一块。

  这东西出现得太突然,想不通其中关节,正思索,悠悠钻到脚底下,叼来一根捡来的梅枝,仰头望着他摇尾巴。

  詹玉景揉它耳朵,拾起梅枝转了转,索性不再去想。起身朝那片梅树走几步,回头时聂承言和悠悠坐在廊前,屋内映出的暖色烛光落了满肩,他看了会儿,笑问,“承言,要不要与我玩个游戏?”

  悠悠抬起一只前爪求抚摸,聂承言握住,顺了顺它后背蓬松的白毛,突然被一枝梅花砸中胸口。

  仰头望去,詹玉景站在雪中,揪着一截横斜梅枝,笑吟吟对他道,“被梅花砸中一次,就要脱一件衣服——该你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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