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到我腿上,特清脆的一声响。
“你这粗腿,光长肉不抻长——”
她话音未落,我就憋不住笑得抽抽:“横批——你这傻逼——”
我俩能混成一条裤子,大概少不了我俩这乐天派特质的相互吸引。
说得好听点儿叫乐天派,其实说白了,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没心没肺穷开心。
就在我俩傻乐着滚作一团的时候,我暂时还没忘了问正事儿,我推推安未:
“诶医生咋说,我明儿能上班不?”
安未擦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顺带着揩了揩隔夜的眼角屎,随即认真地看着我,半响没说话。
我就纳闷儿了:“???”
安未一个字一个字,字正腔圆地说:“白时。”
我:“???”
“你脑子进水了,不,进尿了。”
我:“???!!!”
这我能忍?!见鬼了!!
一个饿虎扑食我就扑腾起来了……结果半路上我腹部过于强烈的痛觉极大地影响了我的发挥……
“噗通——”
我就又呲牙咧嘴地躺下了。
轰然倒地。
安未冷眼看着我,跟个冷面阎王似的。
随即她伸出了一根修长的手指头,直直地指向我:“你,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别脑子抽搐。”
我还陷在疼痛中无法自拔,难以接招。
于是安未乘胜追击,她用同一根修长的手指头先指了指天花板,又指了指地板:“皇天后土在上,本宫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今日这冷宫废后白氏到死都不得出此地半步。”
我翻了个白眼儿,拖长了音调:“傻——逼——”
就俩字儿,说到一半儿我就撑不住了,捂着脸笑到不能自已。
哎
我这满心愁绪啊
哎
还没等我缓过来,安未已经站起来伋着鞋,提溜过大包小包,顺带着扳过了医院小桌板儿,把几个塑料盒儿一字码开,自己娴熟地盘腿坐上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了推,没推开,门被安未锁了。
我俩对视了一眼,又一同看向门。
外面那人很有礼貌,顿了顿,又轻轻敲了两下。
医生?护士?
安未翻身下床,一面问着“谁啊——”,一面去开门。
“您好,刑侦大队唐也。”
门外的男子身长玉立,一身制服笔挺,不苟言笑。举着他的证件,亮出了他剪着寸头的证件照。
我长三十三岁,头一次见着庄严的公安人员。
老是说,我不仅紧张,还哆嗦。
唐也冲着安未微微点头致意,越过她的肩头就向我这边看过来,也冲我点了点头,隔着小桌板儿上满满当当溢满房间的饭香味儿。
语气毫无起伏地说:
“了解些情况。”
我觉得他仿佛在说:“快点,少啰嗦。”
我跟安未可谓是诚惶诚恐,慌忙把人家迎进来。
这唐也看起来就不好相处,冷得能冻死人,就跟高中时候的尤清一模一样。
但我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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