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FF奔驰在高架公路上,大排量引擎高亢地轰鸣。
没有喝酒的樱驾车,源稚生坐在副驾驶座上,后面是冯玺三人。
樱看起来像个是温和低调的女孩,可驾车风格却像赛车手,法拉利在车流中穿梭,把一辆又一辆车甩在身后。
“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开快车,”冯玺看着窗外的风景说,“但这并不代表我不能接受,毕竟法拉利这样的车让它像龟一样在路上爬,属实是太委屈它了。”
不喜欢快车的原因只是每个高速行驶在路上的时刻,都让他想起高架桥那一夜。源稚生从前排递来一支飞镖,那是樱从联络部地图上取来的,每支飞镖都意味着一个需要被处理的麻烦。
这支飞镖插在新宿区的歌舞伎町,那是东京最富盛名的红灯区,是最容易出现摩擦的地方。
“新宿区的一家店向我们求助,说街上黑帮忽然要求把保护费提高15%,如果不同意就砸店,黑帮的人已经在店里坐了三天,吓得没有客人敢光临。”源稚生说。
“不是两个帮派火并么?怎么换成它了?”冯玺有些意外。
源稚生这才意识到自己误解了他们的意思,他专门找了一个街头巷尾的小馆子里的投诉,没想到路明非说的只是客套话么?
“它的复杂程度也不亚于帮派火并。”源稚生说,“新宿区是保护费的丰收地,靠近歌舞伎町的很多夜总会和酒吧都按期缴纳保护费,保护费的比例是他们利润的20%,如果整个新宿区的保护费率上调,每年帮会大概要多收上百亿,这种事情本家不能不管。”
“而且要看到一个社会的真面目不就该从底层做起么?”
“所以我们要怎么解决呢?冲进那种放眼都是大腿和短裙的夜总会,坐在沙发上说叫你们的经理来见我,然后把一把沙鹰拍在桌子上?”冯玺说,“说起来我还没有一柄趁手的热武器,做这种事总归还是热武器符合我们今晚的画风。”
“那已经是旧时代的黑帮了,今晚我们不需要武器。”源稚生说,“我们只需要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们看到我们的制服后就会明白我们的身份,然后握手寒暄,照本宣科,告诉他们变更费率的规则,请他们最近不要在公共场所惹出事情来,具体的我们等到本家新年年会上公开讨论。”
“好娴熟的说法,蛇歧八家也涉及银行的理财业务么?”路明非说。
“但当我说完这些话后,如果他们有任何不服的地方我就会拔枪对他的脚面开枪,银行做理财的大概不会这么干。”源稚生说。
“你看,果然还是要枪吧。”冯玺摊手。
“不过需要枪的时候很罕见,一旦他们明白你的身份就会纷纷起身表示他们要上洗手间,你甚至来不及跟他们说完三句话。”
“虽然各位说明了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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