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孟瑶的简素拙朴,力图掩盖秀色的行为不同,相思从不避讳展现美丽,甚至她还会尽可能地用有限的条件让自己看上去更吸引人。
这天相思穿着她母亲衣服改小做成的红裙子,唇上涂着红红的胭脂,眉心用胭脂绘了枚梅花钿,脚腕上系着一串银铃铛,每挪一步,就带出一片清澈勾人的脆响。
在白灿灿的日头下,相思从头到脚浓得化不开的艳,给予包括孟瑶在内的所有男子强烈的冲击。
她比孟瑶还小一岁,四肢纤细,胸脯平平,与成熟女子比,身段未免乏味些,但眼里眉间,举手投足间放射出的媚态,甚至比思诗阁里最红的花娘还要撩人。
金光瑶在禁锢在孟瑶的身体里,目迎相思施施然朝自己走来,他用一个成年男子的眼光重新审视相思,得出一个结论:这不该是一个女童应该表现出的样子。
在思诗阁长大的孩子,由于过早接触男女甚至男男之事,很早就被消磨了天真,大部分很小就会模仿着花娘卖弄色相,当世家的孩子在云深不知处学习庄重和礼节时,这里的孩子正在努力学习笑出怎样的弧度更漂亮,用怎样的神态哭更动人,至于尊严,这不是他们有资格考虑的事。
相思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她早熟而放浪的表现让旁人无法庄重待之,连和她最亲近的孟瑶也觉得,相思的未来的归宿,一定是某处秦楼楚馆,如果她的运气好,可能会成为某个暴发户的小妾,在是许多花娘梦寐以求的结局。
关于相思的记忆匣子被打开,金光瑶的目光渐趋悲悯,他感到按住双臂的力量倏然放松,转过眸去,只见曹子修三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相思看,垂涎欲滴的色态昭然若揭。
孟瑶精疲力竭,靠墙滑坐下。
铃声终于停下,又是馥郁的香粉气,孟瑶摸了摸鼻子,对身边的一抹红云虚笑了笑:“妹妹,你又偷四姨的香粉攃了?”
相思痴痴一笑,甜甜笑道:“哥哥出狱,妹妹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哥哥看着也开开心心的。”
如果孟瑶不知道相思的底细,听见这话,大约会很感动。
曹子修的态度立即来个大转弯,他凝视相思,轻声细语问:“相思,你是孟兄的妹妹?怎么没有告诉我?”
听他亲昵口吻,竟和相思是认识的。
相思翩翩转了个圈儿,并没有回答曹子修的问题,而是笑盈盈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叫奴家等了好久啊。”
她似喜似嗔地一笑,话却不知是对谁说的。
曹子修身子酥了半边儿,对孟瑶的狎昵之意尽数转到更为妖艳的相思身上,他吞了口唾沫,昏昏道:“我这不是来了么?相思妹妹,你不知道,一别数日,我日也想你,夜也想你,恨不得化成你贴身穿的小衣,每时每刻贴着你的香肤柔泽…”
曹子修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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