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纵使您再喜欢婳奉仪,也要遵国法家规,没有为了姬妾将未过门的正妻退婚的道理。”
北堂焕吓了一跳,连忙解释。
“我哪里是要退婚,唉......只是这妻妾的事真是让人头疼,本王自来没经历过这些烦恼而已。”
何伴伴将冷掉的茶水换上热的,笑眯眯的劝慰道。“王爷还年青,妻妾多几个怕什么,雨露均沾就是了。
等过些年王妃有了嫡子,婳奉仪也有了儿女,自然就无需纠缠于情情爱爱了,不必多虑。”
真是这样吗?或许是吧,譬如母妃就很少争宠。
年青时便守着自己安稳度日,现在更是安富尊荣,风轻云淡的很。
北堂焕左想右想,吩咐何伴伴将书房的小室收拾好,也不去祝丽华那里,就直接在书房歇息了。
绮梨居里依然灯烛明亮。
“奉仪,王爷回府后就去了书房,何伴伴在那边伺候,想是有要紧的事今夜不会进内院了。
明日还要备办中秋晚宴恐怕要忙碌些,时候也不早了,您安歇吧。”
兰萱姑姑仔细的剪下一截灯花,对还在窗前静坐等候的祝丽华劝道。
“好,今晚不用留人上夜,我一个人清净些好睡觉。你们都去睡吧,廊下留一个婆子就是了。”
祝丽华脸色平静无波,轻声吩咐。
兰萱姑姑应承了,换进司桃和司柳伺候娘子梳头净面,盥洗更衣睡下,放了床上的纱帐帘幔,吹了灯退出去。
一点清冷月光从窗外透进房里,今夜月亮已经很圆,人却好似咫尺天涯。
第二日北堂焕在外院起得很晚,起来用过早膳便进宫去了。
灵犀宫的窗台上摆放了几盆罕见的菊花,杜衡香中便掺杂了点菊花淡淡的苦冽清香味。
崔淑妃正在看晚芳姑姑挑选中秋宴会上要带的新鲜宫花,宫人进来禀报仁孝王爷来了。
“这孩子来得倒早。”崔淑妃有点惊讶。
北堂焕大步走进来给母妃问了安,便一屁股木呆呆的坐在官帽椅上不吭声。
崔淑妃诧异地上下打量了儿子一番,见他眼底有些青色,神情萎靡不振与往日生龙活虎的模样大不相同。
“焕儿,好端端的是怎么了?这夜里睡得不好么?”
她担忧的伸手去摸北堂焕的额头,额头温热,也不像生病的样啊。
北堂焕抬眼看着崔淑妃,欲言又止,弄得崔淑妃越发担心。
难道,她猛然想起,这孩子昨儿不会没去罗府拜节,今日怕我责备吧。
她蹙起眉头盯着北堂焕,“焕儿,你可是没去罗府拜节?”
北堂焕闷声闷气的低着头回应:“去了。”
“那为何郁郁不乐?莫非是罗二娘子生病了,还是如何。”
“罗二娘子身体康健,一家子都康健的很,并没人生病。”
崔淑妃险些被儿子的直言直语给逗乐了,她拿起团扇拍打了北堂焕一下。
“既然你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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