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两人两鼠又打闹了一会儿。
莱昂图索比吴闲想象的要更加孩子气一些,不管怎么说他都死死地表示“不承认这是烩饭”,也固执地就是不说好吃。
不过他身前空空如也的盘子,忠实地反映出了莱昂图索对于今天午餐的真实看法。
过了一会儿,乐够了的吴闲才开始扒拉在盘子边缘享用自己的那份蛋炒饭,不过吃着吃着他就停了下来,忽然有些心潮起伏。
“蛋炒饭啊……”
这份蛋炒饭口感干香,味道平衡,咸鲜适口,是蛋炒饭中的上品。
而且,味道很是熟悉。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毕竟自己的手艺,自己的做法,味道怎么会不熟悉呢?
吴闲闭上眼睛。
……
说到蛋炒饭,或许每一个炎国家庭都有着自己的理解。
有的人喜欢先放蛋、有的人喜欢后放蛋;
有的人喜欢放酱油、有的人喜欢不放酱油;
就连其中食材的种类,也有着纯蛋派、蔬菜派和扬州派。
只是吴闲觉得,蛋炒饭最好吃的形态,还是在一个疲惫又爽快的通宵之后,出了房门,在因窗户照进的天光而微亮的家中觅食的时候。
你看到了那个人,那个总是起得很早的人,没有问你究竟是破天荒地早起还是一如既往地没睡。
在简单的问候之后,那个人走到电饭锅旁边,拿着昨晚剩下的米饭进了厨房。
厨房里很快响起滋啦啦的点火声,随后是油烟机呼噜噜地开始运转。
铁铲与锅壁劈里啪啦地碰撞过几十轮,你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听着厨房里的声响,抬起头时,一份金灿灿的炒饭已经放在了面前。
无聊的唠叨和千篇一律的应付早已忘却,就连炒饭的味道也记得不是那么真切,味道和成色,都会随着冰箱里的食材与昨夜剩菜的改变而改变。
只有狼吞虎咽的感觉记得很清楚,还有睡眠时那居于饱腹之上的满足感。
“……”
吴闲咀嚼着干香的饭粒,闭上眼时,他有一种幻觉。
仿佛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洁白且有少许裂痕的天花板,下午明媚干净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电脑桌上的笔记本电源灯闪着微光。
但是当他切实地睁开眼时,只看见空旷的别墅里,一个蓝发的、头上有耳朵、背后有尾巴的小子,与一个红发的、头上有耳朵、背后有尾巴的小子在沙发的边缘吵闹。
一只黑色的、壮硕的、额头上有一块斑点的大老鼠,正在他面前,眨着眼睛,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外面的雨还在下。
陌生的雨。
“行啦。”吴闲抖了抖胡子,伸出爪子把阿旺推开:“鼠鼠我的这份可不能分给你!”
阿旺眨了眨眼:“我可以掰点儿吗?”
“不行。”吴闲低下头,继续扒饭。
阿旺倒也没有要争食的意思,他蹲在一边问:“银哥,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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