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沃尔西尼。
萨卢佐的沃尔西尼总部是一个占地约一公顷的小型公馆,其主屋是一幢三层高的洋楼。
洋楼的三层有休息室和会客室,阿尔贝托·萨卢佐的住所从不向他人避讳。
此时,阿尔贝托的办公室内,除了坐在桌后的阿尔贝托之外,还有一名身着灰色西装背心的白发鲁珀人正坐在办公室一侧的沙发上。
这位鲁珀男人显然已经年逾四十,他天生的白发略有留长,其面容与阿尔贝托有三分相像。
“阿尔贝托,说起来,上次我给你的柑橘,你吃完了?”
他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尽管他话语间对于阿尔贝托的措辞不算失礼,但很显然缺少对于一名家族家长应有的尊敬。
阿尔贝托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编织篮。
编织篮里只剩下一个柑橘,它的表皮略有些风干,其顶端留出的枝条和绿叶已经枯萎。
但还能吃。
于是,阿尔贝托说:“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吗?费德勒。”
“其实我还想问一下我侄女的情况。”费德勒·萨卢佐对自己的堂兄微笑道,“我听说你又派人去昂诺尔了。”
“那已经是两个星期前的事了。”阿尔贝托不为所动,他阴险严肃的脸上的表情依然如同冻僵了一般生硬。
“费德勒,我一直对你抱有最大程度的容忍。假设你愿意娶妻生子,我一样会给你的孩子如同拉普兰德一般的教育和机会。”
“敬谢不敏。”费德勒挑了挑眉,表情生动地微笑道。
“最近我们和贝洛内之间有点小摩擦,每天都有人叫我去做手术,我还挺忙的。”
“……”
阿尔贝托没再说话。
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这样,通常等到阿尔贝托不想说话,费德勒就会找个机会自己离开。
作为在叙拉古拥有少见的高超技术的治疗术师,费德勒在萨卢佐有着超然的地位。萨卢佐的主脉向来人丁稀少,即使叙拉古并不是以血统论出身的国家,但是费德勒的这一重身份无疑也是让他在萨卢佐之中有着一定的话语权。
不过以往都会离开的费德勒,今天倒是似乎对拉普兰德特别感兴趣一般,追问道:“你派谁去了?”
“……奥利弗。”阿尔贝托有些无奈地开口,“你或许能看到拉普兰德跟他一起回来。”
费德勒的脸上显出一抹讶色。
“奥利弗!你是要把我亲爱的侄女抓回来吗?那可是能跟拉特兰的教宗骑士掰掰手腕的家伙。”
“哼。”阿尔贝托又没说话,他眯起眼睛,似在闭目养神。
“…………”
费德勒皱眉。
费德勒对于拉普兰德的兴趣并非凭空而发,在家族里他们也只是普通的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平时没有什么交流。
只是前段时间,拉普兰德忽然写信向他求取治疗法术的研究笔记和新近几年的学界期刊,还说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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