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塞雷娅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吴闲看着眼前的塞雷娅与拉普兰德,他突然也有点摸不清拉普兰德为什么要叫塞雷娅出来,还要听她的故事了。
难道拉普兰德想把塞雷娅带坏吗?
熟悉剧情的吴闲知道,塞雷娅保守者的意志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纯粹,这其中混杂着多种感情与信念。
但是正因为其中蕴含着的各种各样的记忆与图式塑造了一个塞雷娅这样的人,所以无论遇到什么情况,这些不同的信念都相互纠缠着,让塞雷娅守护秩序的意志能够如同大地般永不动摇。
……不过也是。
想到这里,吴闲抖了抖胡子。
他真的不会再犯多萝西的那个错误了,尽管如今的塞雷娅已经进入莱茵生命,但是眼前的这个人毕竟离吴闲所熟知的那个形象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
至少吴闲觉得,如果是他所知道的那个塞爹,应该不会因为拉普兰德的一番话就如此动摇。
但是,拉普兰德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吴闲看向拉普兰德。
而这时候,在夕阳之下,拉普兰德笑着说话了。
见塞雷娅的故事告了一段落,她便诚恳地评价道:
“真是一个令我预想不到的结局,这个故事让我印象深刻。至少是我,我不会这么做,也不会像你一样,还能通过这次事件在拳击协会获得影响力。”
“……”塞雷娅看着拉普兰德。
与他人诉说的过程,同样也是一个坚定信念的过程。
因此,她如今能够坚定地告诉拉普兰德:“因为我使用了正确的方式。”
“哈哈。”
拉普兰德依旧笑了起来。
她与塞雷娅对视,随后轻佻地说:“好吧,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如此坚持地要给自己戴上镣铐了。”
“什么意思?”塞雷娅眼神一凝。
拉普兰德挑起嘴角:
“因为恐惧。”
塞雷娅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些。
此时夕阳又往下沉落了一些,天边的灰色云彩逐渐被照得火红。周围环境的亮度往下降了少许,广场中央水池上粼粼的波纹也变得平静。
嘈杂到了尽头,环境音就显得安静。
拉普兰德向着塞雷娅伸出一只手,说:
“人们总是恐惧自己无法掌控的事物。文明创造机遇,但当它落到每个人头上时,它同时也是苦难。”
“当力量无法诉诸己身,人们就会寻求群体的庇护。这是天性使然,而在这片大地上,如今最为显著的群体的象征,就是法律。”
拉普兰德轻声诉说着。
“你在害怕,亲爱的塞雷娅。你不够强,因此才将所有事情的决定权都托付给一个你不能掌控的客观实体。”
“古老的瓦伊凡联盟恐惧于战斗与死亡,他们无法掌控自己,因此交由他人来掌控;”
“而生于哥伦比亚的你,你难道不害怕吗?”
塞雷娅呆在了原地,而拉普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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