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啊啊啊啊啊啊!咕嘎哎哎哎啊啊啊啊!”
鸭爵就这样躬下身浑身颤抖地,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哀嚎了起来,闻者捂耳,听者耳膜破裂。
他一边哀嚎还一边在原地转着圈子,拍打着自己的翅膀,看上去掌翅无措。
“银……银之帝王,快让鸭爵停下来啊!”
正在吴闲一脸懵圈的时候,一旁忽然传来大帝有些着急的声音。
“难听死了!鸭爵肯定是想趁这个机会震碎我车上载着的高卢原属地酒庄葡萄酒!”
吴闲:“?”
神经病啊!
“首先,鼠鼠我不叫银之帝王啊啊啊啊啊!”
……
一阵鸡飞狗跳。
……
……
半小时后。
总算安静了下来。
“……你跟着鸭爵这家伙厮混就是一个错误。”
昏暗的空间内飘扬着柔和的音乐,不远处时不时传来男人与女人轻声交谈的声音。
上方的黄色灯光轻轻晃动,而身下与两旁则是柔软的高级沙发坐垫。
蹲在沙发上的吴闲眨眨眼,看向眼前的大帝。
此时的大帝依旧穿着他那一身行头,这只坐在桌子对面的企鹅正缓缓用他的侧鳍捉起一只红酒杯——虽然吴闲根本看不懂他光滑的侧鳍是怎么握住酒杯的。
总之,大帝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张开尖锐的喙,将杯子里的红酒往自己的嘴里倒——虽然吴闲根本看不懂他是怎么一滴不洒地把红酒喝下去的。
吴闲看着这新奇的一幕,就听见大帝继续说:
“小银,好吧,以后我就按照你觉得舒适的叫法叫你。你不觉得你的名字很我很相配吗?”
吴闲抖了抖胡子,跳上桌子,用爪子写字道:
“确实。”
这里是大帝的手下开的一家酒吧,不过与大帝给哥伦比亚人的印象不同,这家酒吧是大帝需要安静的时候才会来的地方。
空气中飘荡着闲适的氛围,吧台前的男男女女们品着度数不高的鸡尾酒,并偶尔向异性邀请一场只持续一夜的幽会。
在安抚好鸭爵之后,大帝便与吴闲一起坐车来到了这里。
与大帝见面之后,吴闲心中对自己身世的疑惑变得更多了,因此当然没有拒绝大帝的请求。
不如说,比起每三句话里就有一句话是成功学语录的鸭爵,很明显是大帝更好交流得多。
尽管吴闲知道大帝也是个活宝。
“哎呀,小银,我们也有很多年没见面了吧。”大帝将红酒全部喝完之后,咂了咂自己的喙,说。
“我觉得,我应该向你介绍一下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我多出的私人收藏,以及我取得的一些微不足道的成就。”
大帝俨然一副老朋友见面的样子。
不过这时候,吴闲的身边传来了一阵古怪难听的声音:
“什么叫你取得的一些成就?那不过是你烧钱烧出来的垃圾,垃圾,懂吗?要是把你这个失败者挥霍掉的那些钱给我拿去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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