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艰辛,不必言语。
等到在萨卢佐的总部前边下车的时候,吴闲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幸亏他不是仓鼠,身体根本就没有呕吐反应这个机制,才没有把刚才吃的珍贵的两块半披萨还给这片大地。
看着摇摇晃晃跳下车的吴闲,从车上把那个黑袋子拎下来的拉普兰德笑吟吟地将吴闲捧起,免得吴闲走两步又要摔倒。
吴闲白了一眼拉普兰德,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拉普兰德手上。
“算了,谁叫你是鼠鼠我的主人呢?”
“被主人玩也是当宠物的一环,不得不尝。”
今天天气不错,看来是前几日的连绵阴雨终于耗尽了昂诺尔上空的雨云,抑或是入冬之后来自极北冻原的寒风短暂地击败了来自伊比利亚的海风,如今上空是一片晴朗而湛蓝的天幕,只有少许几片絮状的云朵在高空漂浮。
昂诺尔的气温已经逐渐开始降低,在夏秋两季实在恼人的炽烈日光,在这个季节反而变得惹人怜爱。
被拉普兰德握在手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进入萨卢佐总部的大院时,吴闲便看到一座小山般的阿尔夫这会儿正坐在阳光灿烂的操场中央打着盹。
灿烂的阳光直接给这位萨卢佐的秘书晒了个暖和的日光浴,阿尔夫粗壮的双腿岔得很开,两根手臂一左一右放在大腿上支撑着身体,脑袋则是一晃一晃地低着头,仿佛在水中上下浮动的皮球。
吴闲定睛再看时,就发现阿尔夫的身下正是会议室里的木质小圆凳。那细弱的凳子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因阿尔夫的体重而不堪重负地断掉。
“喂!阿尔夫!”
吴闲还在考虑这个问题时,拉普兰德已经开始笑吟吟地呼唤阿尔夫的名字了。
虽然阿尔夫的头前面没有什么鼻涕泡,但是吴闲在这一瞬间却莫名有种有一个硕大的鼻涕泡破掉的幻觉。
阿尔夫忽然抬起头来,睡眼惺忪地道:“啊,小姐……”
就在这一瞬间,他手、头、腿、脚和屁股在此前维持的n力平衡状态忽然被打破了,身下的凳子脚往前滑了一下,阿尔夫的身体随之向后仰去——
扑通!
吴闲最担心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阿尔夫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甚至扬起了地面的一些灰尘。
不过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摸了摸脑袋,一边嘿嘿笑着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在胸前的口袋中摸索了一下,戴上了他的方框眼镜。
“……啊,小姐,我失礼了。”阿尔夫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因为这太阳晒得实在舒服,所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被拉普兰德抓在手上的吴闲眨了眨眼睛:“你这哪是不小心啊,你这很明显是有备而来,就差在操场中间摆个躺椅再拿副墨镜了。”
拉普兰德:“……”
见拉普兰德端着手也不说话,阿尔夫就仔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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