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仁化埋着头,惶恐道:“盛长桢他什么都不要,也没有投靠邕王。
他说自己才高德浅,恐怕入不得王爷您的法眼。”
盛长桢这话就是婉言拒绝了。
“什么!”兖王闻言勃然大怒,一拍桌子。
“不识抬举!本王是看得起他,才愿意给他这么一个机会。
这个黄口小儿,居然敢拒绝本王,真是气煞我也。”
兖王怒火高炽,一把将桌上的酒杯烛台等物扫落在地,霹雳啪啦摔得粉碎。
渐渐的,兖王的怒气都朝向了跪在阶下的言仁化,看向他的眼神满是狠厉。
兖王是上过战场的,一动起怒来,浑身杀气勃发,直逼言仁化。
言仁化哪见过这阵仗,面色煞白,抖得体若筛糠。
中年文士见状,朝言仁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退下。
言仁化唯恐走之不及,连忙爬起来一溜烟地出去了。
兖王瞥见言仁化出殿,忙向中年文士问道:“钱先生,为何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这个废物?
他办事如此不力,丢尽了我兖王府的面子,我正要好好训斥他一番啊!”
中年文士淡淡道:“王爷息怒,言仁化虽不堪用,但他是咱们在翰林院埋下的一颗钉子,日后终归有些用处。
再说言仁化投靠王爷未久,若是王爷骤然处以重罚,恐怕会令两王之间的观望者心生退意啊。”
“哼!要不是翰林院里尽是些榆木疙瘩,只有言仁化这么一个有点眼色的,本王哪看的上他?”
兖王冷哼一声,恨恨地埋怨了几句,终究还是暂且放过言仁化一马。
中年文士面色平静,不置一词。
这位在兖王面前侃侃而谈的中年文士,名叫钱思谦,是个屡试不第的举人。
钱思谦虽在科举一途上屡屡受挫,但他心思细腻,颇有些韬略。
十年前,钱思谦投奔兖王,做了兖王的幕僚。
兖王此人尚武好气,虽有野心,却无远略。
正是有了钱思谦的辅佐,兖王这些年来才能够立下许多功劳,入了满朝文武的眼,被评价为精明强干之人。
因此,兖王向来对钱思谦敬重有加,尊称他为钱先生。但凡是钱思谦的给出建言,兖王都会慎重考虑。
兖王想到盛长桢拒绝自己一事,还是愤愤不平,问道:
“先生,那盛长桢虽是新科状元,如今也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官,先生何必如此看中他,还非要本王派人去拉拢他呢?”
面对兖王的疑问,钱思谦云淡风轻地解释道:“盛长桢此人的官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上代表的气运。”
气运?
这也太玄了吧。
兖王还是不解,疑惑地看向钱思谦。
钱思谦淡淡一笑,继续道:“王爷深居王府,有所不知。如今盛长桢在民间的名望可是大得很呢。”
科举设立千年以来,对世风有了很大的改变。
原本垄断在世家手里的官位,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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