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青觉得窘迫,无所适从,事实上他以为上次在家里就说开了,没想到谢景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变相承认了自己的心思。
“我,我去趟洗手间!”说完便落荒而逃。
再出来的时候额前的头发湿了一些,他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出了大门,到街边点了根烟。
自上次从他家里离开后,有一整个礼拜陈延青都没再见过那个人,手机上的短信还停留在那句在隆科楼下接他的话上,没有下文,也没有未接电话。
他将手机锁屏,揣回兜里,将燃尽的烟头杵灭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中,转身朝回走的时候,又被拦住了去路。
那人个子也高,横在他身前,光线都暗了。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陈延青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没有记忆衰退的话,你能想起我是谁不是什么难事。”
那人一笑,“我是说,我三年前就见过你。”
“三年前?”陈延青更加觉得奇怪,“你在哪见过我?”
“江北大学。”
“你不是才大二,”陈延青及时收嘴,改话说,“你可能记错了。”
“江北大学外语系,你毕业答辩我去听过的,”他说。
陈延青意外,也十分客气,“是嘛,那是我的荣幸。”
“一起喝一杯?”那人侧过身子让开路,“我当时是觉得无趣,但我哥好像不那么认为。”
第56章这事儿警察能管吗
谢景瑞觉得陈延青魂不守舍的,跟他说话,要么嗯啊两声,要么隔好一阵反应过来却问他刚刚说了什么。
车子到楼下,陈延青又异常清醒的下了车,之后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走吗客人?”代驾师傅问了一嘴。
谢景瑞才摇上车窗,“走吧。”
“你说他回来过很多次?”
吧台前,两人的酒都还没怎么动,瞿孝棠一手搭在台面上,正对着他,“如果按年来看,回来的次数也不算多,不过他每次回来都去一趟江北大学。”
陈延青握着杯子的手发紧,最后大喝了一口,又听他说,“他在chūn江路租下了一套房子,看起来是打算常住了。”
“什么意思,”陈延青扭头问,“香港呆不下去了?”
瞿孝棠的笑声被玻璃杯削弱了一半,“你们是老同学,你对他半点不了解?”
陈延青不自在的垂下头,手扶上侧颈,之后才说,“他去香港后,没跟我联系。”
瞿孝棠像是从这话里听出了什么似的,点点头,“我十三岁的时候才认识他,那会我在新加坡过暑假,他跟他妈妈来新加坡躲债,在我们家住了一段时间。”
“躲债?”
瞿孝棠嗯了一声,“他父亲过世后,留了很大一笔债务,”说着又仓促打断了,“好在都过去了,伏城哥很厉害,一年不到,学了我大概几年都学不会的东西。”
陈延青这么听着,有什么话想问,到了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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