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那天跟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晚上回家的时候,林归袅跟着苟紫和茅俊白走了另一边,而林倦一个人回星乐ktv。
“我怎么觉着,林倦有种被你抛弃的感觉?”苟紫一手推着自行车,另一手捅了捅林归袅的咯吱窝,可惜林归袅穿得厚,一点酸的感觉都没有。
“有吗?”林归袅回头看了一眼,林倦还是跟平常一样,也没见他回头。
“你觉得没有就没有吧。”苟紫耸耸肩,然后拍了拍自行车后座,“上来,我们回家喽!”
林倦回头的时候,就看见林归袅坐在苟紫的自行车后座,车拐了个弯,他们不见了。
天真冷啊。他双手插兜,微仰头呼出一口白气,然后继续往前走。林归袅没走在他旁边,路上怎么宽了这么多,还格外冷清。
苟紫刚回到家,家里养的德国牧羊犬就迎了上来,跟着她转来转去,还给她叼毛拖鞋。
她爸爸坐在沙发里看相亲节目,笑得猛拍大腿,而她妈妈则先递给茅俊白一个热水袋,问他路上冷不冷。
苟紫妈妈是个美人,保养得宜,皮肤光泽好,四十岁了还像三十岁,就是脾气跟苟紫一模一样。
“看看,有时候我真怀疑,大黄是我亲生的,茅俊白是我妈亲生的。”苟紫脱了鞋,酸溜溜地对林归袅说。
茅俊白的事,林归袅听苟紫说过一些。
他的父母很少在家,比林归袅父母在家的时间还要少得多,家里只有一个保姆照顾他。
某一天苟紫发现,那个保姆根本不经常做饭给茅俊白吃,总是让茅俊白饿着肚子,打电话给他父母又没有人接。
那个时候的苟紫虽然小,却已经正义感十足,一气之下就把茅俊白带回家吃饭。这一带,就带到了现在。
苟紫妈妈觉得这个男孩子真是白净俊秀又乖巧,跟她那个总是打架爬树掏鸟窝还打碎人家窗户的顽劣女儿一点也不一样,自然,对两者的态度也是天渊之别。
比如现在。
“胡说什么呢!厨房端汤圆去!”苟紫妈妈朝林归袅招手,“袅袅快进来,别听那丫头瞎扯淡。”
“是是是,谨遵母上大人的命令,小的这就端汤圆去。”苟紫还顺势给她妈妈作长揖,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还是我来端吧,阿姨。”茅俊白挽了袖子就往厨房走去。
“切。”苟紫甩了甩手,嘟囔着,“算你识相。”
吃完汤圆,刚好晚上十点。
苟紫妈妈看了看锅里,对林归袅说:“还剩一些,袅袅你要不要打包一点回去?明天当早餐吃也行。”
林归袅意外地没有拒绝,还很主动地要拿东西盛,“谢谢阿姨。”
苟紫倚在桌边看她,“你今天转性了?不是从来不打包的吗?”
“你话怎么这么多?什么都要问。”苟紫妈妈拍了她脑袋一下,横了她一眼,“想吃多点就打包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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