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放桌上,托住下巴,看着他:“你长那么帅,怎么那么不自信啊?”
他耳朵更红了,头更低了。
我笑了笑:“哎哟帅哥,你这还让不让我说话啊?那么害羞吗?这倒显得我有点没羞没臊了。”
他总算抬起头:“不是,是你太漂亮,我不好意思看你……”
我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嘴唇。美甲沾了新补的口红,别人看来就像一个异物,叫人骨鲠在喉。他看了我几眼,终于还是要来餐巾,递给我:“你的口红……”
我假装不知道在哪里,轻轻擦拭嘴角:“这里吗?”
“不,不是……”
我又擦擦下巴:“这里?”
他兴许是看不过去了,再三试探后拉过我的手腕,把我指甲上的口红擦掉了。挺寻常的动作,他却整张脸都红透。
我身子前倾,隔着餐桌凑近他一些,小声说:“谢谢你。”
他没说话,但我看到他放在腿上、桌下的手纠缠在一起。
说是我请客,买单时他死乞白赖没让我付钱,我恭敬不如从命,跟他说,下回让我来。他捏着手机,也不吭声。
我这人最能装傻,“那,下次再见。”
他往前伸了下手。
我就没走:“怎么了?还有事儿吗?”
他的手机从袖子里露出来:“能加个微信吗?”
我大方地接过他的手机:“好啊。”
加好,我晃晃手机:“改天见哦,这位病友。”
我上车后,他发来消息,“我叫严衡,你备注一下吧。还有,那个,你叫什么啊?”
我想了一下,回给他:“你想叫我什么就备注什么呗。”
半晌,他回过来一个表情,我没理。接下来每十几分钟他都会发一条无关紧要的消息,要不就是表情。我假装看不出来他有点紧张,不知所措,想不出怎么回消息,但又想跟我聊天。
我已经到家,高丽提着她准备上新的服装在门口等我。
我边开门,边回给严衡:“开玩笑的,我叫谢慕,就是那个谢幕,但是羡慕的慕。”
高丽进门快步走到沙发,把衣服扔到靠背:“操,累死了。”
我放下车钥匙,甩掉高跟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高丽瞥我一眼:“你不会给我倒一杯?”
“你是客吗?我给你倒水?我要不要再喂你喝了?”
高丽眼眶挑大:“怎么了?”
我今天没看成病,到晚上又得牙疼,想起来就烦,“没事儿。”
高丽终于想起什么似的,手指头冲着我,隔空点点点:“哦哦对,你去看病了,怎么样啊?是虫牙吗?医生怎么说?”
“没看成。”
“怎么了?”
“医生太帅了,我当时牙就不疼了。”我说完才想起那位谢医生。当时他戴着口罩,也不知道他嘴大不大,跟今天认识那严衡比怎么样。
高丽司空见惯似的:“你越来越火,还是悠着点,到时候你这些私生活被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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