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思乱想着,翻了两页评论,又看到难听的话,关上了手机。
我不是个脆弱的人,尤其经历那么多,早磨炼出了自己。但没人能对这种辱骂不痛不痒。
都是人,凭什么我要受一个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侮辱和诽谤?就因为我比他有名吗?可是我的名气他没有贡献一分,他凭什么?
我看多了我的负面评价时,就会陷入这以为自己深受委屈的牛角尖,但幸好我是一个可以独立思考的成年人了,网上这些事,我虽偶尔不理解,但也能接受。
主要不接受也奈何不了他们,他们之所以肆无忌惮,不就因为无人管控吗?
我会为我自己疗伤。
高丽来找我,跟我聊工作,我正好在做奶茶,就拿个奶茶杯,给她倒了杯。
她把接下来还能接的工作跟我一一说明,再有就是,被甲方终止的合作我要赔多少钱。
说完正事,她喝一口奶茶,假装不在意地问:“对了。你烧退了吗?”
她越是轻描淡写,越是表现得随口一问,就越说明,那天发生了不少事。我说:“病情不该是一见面就要问的吗?”
她抿了下嘴,说:“你没事儿了吧?”
“我有什么事?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她说:“没事就好。”
我看着她,目不转睛。
她被我看得背过身去,过了会儿,又转过来,“哎呀,你别看我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放下奶茶,说:“就咱们那合作商,为了宣传电影,找了个人来扒你衣裳,制造话题,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热搜就已经准备好了。”
我一时无言。
我以为是谢灵运在我晕倒之后做了什么,我没想到这番对我的伤害竟是一场表演。难怪他们又同意合作了,难怪。
高丽很抱歉的样子:“怪我,我没审查。你那时候违约金太多,我也是着急了,他们说继续合作我光想着这单不用赔了。咱们后来跟他签那个免责协议,就是他们为保障自己不被我们追究才……”
原来当众扒女人的衣服在他们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不追究就没事了。
我是什么呢?我到底是什么呢?玩具吗?工具吗?纵使我真的像网上那些人说得那样不堪,我就丧失人权了吗?况且那些都是造谣。
我头又开始疼了,我又想睡了。
我靠在沙发上,手肘抵着沙发靠背,手托着耳朵后边,眼睛看向一个地方,却没有聚焦。
高丽坐到我旁边:“他们已经答应,下午发声明澄清这件事。按照最初的合同,他们事先不沟通,侵犯我们各种权益,属于违约,要付给我们广告费的三倍作为赔偿。而且他们这个行为已经触犯法律了,我们找个律师,按照《宪法》第三十八条问他们的罪,完全可以把他们送进局子里。”
我没怎么听。
高丽挽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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