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谢珩创业,从批发百货开始,到后来接触房地产,珠宝,总算是没辜负田觅柔一番深情。
据说谢珩的本钱都是田觅柔翻译挣来的,谢珩为了感谢田觅柔,也为了表忠心,家业全都写了田觅柔的名字,而他只是一个经营者,田觅柔的一个打手。
谢灵运这时说:“五十可信度。”
我看着他,他也看我。
我没再问,他也没再说。我大概知道了他父母的爱情不像网上写得那么传奇,四十几年创业,当然不会像网上那样轻描淡写,也许当中掺和了很多不为人知的规则。
似乎这样才是正常的。
不过也是,能够坐到这么高的位置,哪会有白白净净的身家呢?
我不问他家的事儿了,我对他家有多少钱的好奇心昨天就过了。
今天提起更多是想揶揄他,看他怎么接我的话。
他拉开我,把早餐端到桌上:“过来吃点东西。”
我走过去,余光看到玄关那一地东西,昨天忘收了。谢灵运没有问我那些男人的东西是谁的,但我觉得他知道。
他不问,就是因为他知道。
我把东西收拾好,主动坦白:“那些东西是前男友寄给我的,他的意思是,跟我彻底划清界限。”
他原本无动于衷的神情突有微动,扭头看着我:“你很遗憾?”
我摇头:“我怕你吃醋。”
“我没那么小气。”
“那大半夜让我删好友,不删就穿裤子走人的不是你吗?”
他也不装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那些东西清理出去?”
“花钱买的,丢了怪可惜的。”
“还想留着?”
我出主意:“要不,我送给你吧?反正都是新的,他没拆封。我当时买的时候花了……”
“你故意的?”他打断我。
我笑:“没有啊。”
“你前男友不要的东西,你给我?”
他好像有点生气了。
我走过去,不管他怎么躲,硬是坐到他的大腿上,还要搂着他脖子:“那你说怎么办?”
“扔了。”
“可是我花钱买……”
“花多少补给你。”
“我等会儿就扔。”
他满意了。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非要扔啊?”
他不回答。
我还要问:“为什么呢?为什么?”
他不吃饭了,说要洗澡。
我拿着勺子,追着他到浴室门口,被他关在门外,我扒着门缝,像个没有情商的人,还问:“说说啊谢医生,为什么要扔啊?”
他把门打开,脸色不太好看,看着我的手:“别扒门。”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似乎是觉得躲不过去了,低声说了一句:“我小气。”
他又把门关上了。
我在门口笑话他,我还要大声嚷嚷:“谢医生你是醋坛子吗?你那么喜欢我啊?”
我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完全没想过我这么肆无忌惮地嘲笑他,他肯定不会放过我。就在我笑得前仰后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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