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几乎看不出来是身受重伤。
“表哥。”尉慈姝看着他那个样子,心中有些担忧,受这么重的伤不应多养护几日吗?
“阿慈不用担忧,一直卧在榻上太闷了,郎中也说活动活动多见见日头有助于恢复。”
“平日里忙惯了,这骤然闲了下来,还倒有些不习惯,这才把这桌子搬来日头下练画消磨时间,这身子再不好啊,我看我先不是病重,而是要被憋疯了。”
苏采州似乎是为了缓解肃穆气氛,笑着调侃道。
郑氏听到苏采州的话脸色变了变。
尉慈姝连忙接过苏采州的话道:“表哥福气深厚,定是吉人自有天相,可千万别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好好好,不说。”
“阿慈快同母亲一起进屋坐着说吧。”苏采州说着便将二人引进了前厅处。
在苏采州屋内聊了许久,看到他的样子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上许多,尉慈姝这才放下了心来。
一直在国公府待到了申时初,在苏国公府上用过了午膳尉慈姝这才启程准备回去。
郑氏又要为她装许多东西,尉慈姝好说歹说才让她放弃了这个打算。
毕竟要是带动西回去,她该怎么向褚彦修解释这些东西的来源。
坐上提前租好的马车上时,尉慈姝仍旧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今日,简直太过于顺利了,她想象中褚彦修该出现的任何一个关口,他都没有出现。
而她真的顺利的出了南邑王府,去苏国公府看望了苏采州,此时正坐在回程的马车上。
尉慈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大大松了口气。
要是回去被褚彦修发现了,他要是生气,要是骂她,无论如何她也就认了。
当然,尉慈姝还是更加希望,她回去的时候褚彦修还未回来,今日的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完,然后翻篇。
清冷寂静的古色厅堂内,褚彦修孤身一人坐在堂上,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斜斜地照进了前厅,却只映着那窗前那一小块。
厅堂内其余地方几乎全都陷入了昏暗之中。
褚彦修隐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眼神不知盯着某处不知在想些什么,又似乎好像什么也没有想。
就那样定定地坐在堂上,不知已经坐了许久,寂静厅堂内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甚至整个院子内都没有一丝的响动,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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