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出现过。
此时骤然见到他走进来,尉慈姝没了再继续坐在镜前的兴致,起身向着床榻走去。
褚彦修洗过手之后,又再次拄着玉拐往尉慈姝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尉慈姝一直都很不解,他看不见的话,到底是怎么每次都能精准地确定她所在的位置的?
尉慈姝冷眼看着他停在自己面前,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周围空气一片静默。
不知这种氛围持续了多久,就在尉慈姝准备起身去洗漱的时候,褚彦修忽然向着她伸出了手,摸索着准确地抚上了尉慈姝的面颊。
两人本都在沉默着,尉慈姝没有准备褚彦修会突然出手,被他给碰了了个正着。
还未来得及往后将自己的脸移开,褚彦修竟捧着她的脸似是要亲了下来。
尉慈姝是真的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在褚彦修即将鼻尖抵在她鼻尖的最后一秒种,尉慈姝生将自己的脸生死时速间终于别了过去,没被他亲上。
但颊侧还仍是传过了一阵若有似无的绵软触感。
尉慈姝伸手有些气愤地拍掉了褚彦修捧着她面颊的手。
“你是不是中毒后不仅毒瞎了眼,连脑子也被毒坏掉了。”尉慈姝语气愤愤,面颊更是气得染了一层绯色。
褚彦修听了她的话,面上却并未有一丝的不悦,唇角仍旧微微勾起。
又上前了一步,腿部几乎是紧贴着尉慈姝而立,一伸手直接将尉慈姝带进了他的怀中。
因褚彦修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冷冽的寒气。
尉慈姝一被按着贴在那坚硬带着寒气的胸膛,便冷得直哆嗦。
“阿慈好香,让我抱会。”
“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阿慈了,我好想阿慈。”褚彦修声线低哑,拖长了尾音,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是和他平时人设完全不同的声线。
就好像是....有些委屈在向她示弱撒娇一样。
褚彦修?
撒娇?
向她?
尉慈姝连忙将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里甩了出去。
看来脑子有病是会传染的,不然她为什么会有这种病得不轻的想法。
如果她一刻钟之前,知道涂了面膏的结果会是这样,那她宁愿今晚脸是干燥起皮的,等明日褚彦修又去二楼的时候再涂。
经过了这些日子每次褚彦修想要同她举止亲密,然后尉慈姝挣扎反抗失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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