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细碎的声响一直持续到了午夜才停下,恢复了平静的血猎倒在大床上沉沉睡去。
安渝细腻冷白的手臂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红痕,他勉强支起身子,掰开温格的嘴看了看,又贴上他的额头感受了一些温度,发现他被劣种的同化因为吸食了安渝的血液被强制中断,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还没有完全解决,安渝撑起疲软的身体挪下床,要想让他完全恢复回人类,恐怕需要教堂那位圣子的帮助。
弯下腰在地上拾起自己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白色的长发坠在地上,安渝"嘶"了一声,扶着腰痛苦地站了起来,刚才温格过于粗暴,捏着他后腰的力道也完全不收敛,导致他现在还有点隐隐作痛。
嫌弃地将几乎快成布条的衣袍披在身上,安渝起身出了门准备回自己房间好好清洗一番。
可没想到,刚推开门,就在灯光昏暗的走廊上撞见了周身气压低的不像话的君王陛下。
安德靠在正对着房门的墙上,垂着眼,冰冷的怒意顺着血脉传递给了安渝。亲王窒息般地向后退了一步,这般生气的模样,即便是当年两族战争爆发时他也没有见过。
安德抬起头,和安渝对视着,眼底布满冰层,而冰层之下仿佛有滚烫的岩浆在缓缓流淌,这种在沉默中爆发的怒火显得尤为可怕。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步子踩得很稳,安静的走廊里"啪、啪"的声音仿佛安渝即将完蛋的倒计时,白发亲王喉结上下滑动几下,怕安德更加愤怒,到底没有躲开,顺从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将自己圈进他的怀里,然后"啪嗒"一声,关上了睡着温格的房间门。
"小叔叔就这么饥渴,是我没有办法喂饱你,让你需要在外面偷人?"
湿热的呼吸打在亲王微凉的耳垂上,晕出一层薄粉,安德的语气十分平静,但握着安渝手腕的力道大得几乎能把人的骨头捏碎。
被禁锢着的亲王浑身僵硬,被安德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语刺痛了一瞬,但自知理亏,抿了抿唇,讨好般地抬起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解释道:"他被劣种咬了,又吸食了我的血,如果不抒发出来就会爆体而亡......"
"那你不会找别人来?"君王冰冷的语气终于带上课几分显而易见的怒火,他恼怒于自己的爱人也抵不过吸血鬼放荡多情的天性,更恼怒于即便如此自己对他的爱意也没有分毫的消减。
真是没救了,安德自嘲道,手下一用力,将人翻了个身按在门上。
松松垮垮搭在肩上的衣袍被这一下带落,顺着光滑的皮肤"唰"地掉在了地上,露出了被打上细细密密印迹的柔嫩肌肤。
"呜......"安渝略显惊慌地收缩了一下后穴,被禁欲不知道多久的血猎射进去的白精也因为着突然的动作顺着穴口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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