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天地为之悲;大德离世,山河为之哀;大贤离世,苍穹为之恸哭。
此刻天降大雨,便是天地承认了张陵大贤之名!
宰杀不臣之臣,和宰杀当世大贤,是两个概念。
齐桓公猛地一拍,身侧案几崩碎成粉,他神色难看到了极点,听着‘惜哉悲哉’之余音,看着浩浩之大雨,一字一顿:
“此,是,何,人?”
诸臣相视,无人言。
半晌,管仲若有所思道:
“此为大德之音,但按理说大德之音传不遍天下,应是借了至宝威能大概是洛阳城里的那位陆子。”
说着,他侧过头,看向神色阴翳的齐桓公,平静道:
“张陵不是说过了么,陆子是他的师弟.那位陆子虽然名声还不够盛,但也足以凭大德之位,定下一尊大贤,君上还是想一想,如何压下齐地中将要四起的流言蜚语。”
齐桓公脸色沉的可怕。
半晌,他抽剑而出,一劈而落,剑光化作长河,冲出齐宫,冲向天穹,将忽起的重云尽数撞碎,将那天为大贤离世而哭落的雨幕给斩绝!
旋即,齐桓公霸道开口:
“大德?大德又如何?若来齐地,寡人一并斩之.此头颅本今日就要从旗上摘下,但寡人现在改主意了!”
顿了顿,他森冷开口:
“便继续挂在旗上,责令将士,每日以鞭笞之,陆子.哼,有本事就自己来取下这脑袋!”
管仲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头叹息了一声:
“遵君上令.,.”
话音才落,天地震摇。
齐桓公色变,走出殿外,随管仲一起眺望,二人一者为当世霸主之首,大品之尊,另一者为当世大贤,被尊为‘管子’,
此刻运转修为之下,目力都非凡,都能瞧望天上之景。
他们看见,有一团巨大的火球,凶暴至极,接连轰穿了数重天境,砸在极西之地的那方天穹上。
天穹破裂,可以看见镌刻着西极天庭的天门伴随一些宫阙,伴随滚滚烟尘,一并砸落至人间!
天摇地动。
齐桓公和管仲都错愕的看着这一幕,心神颤栗。
半晌,管仲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道:
“是西极天庭遭了无妄之灾么?还是五方天庭起战事?”
齐桓公亦沉眉,良久才道:
“非我等可以窥视,不过应当无有大碍,只是滚落些许宫阙和天门.”
“可是。”管仲轻声道:“天门,为一方天庭之门面,亦为脸面。”
齐桓公不说话了,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忧色,西极之天庭,是齐国最大的后台
忽然,一滴水砸在他脸上。
齐桓公下意识抬头,是那旗子上挂着的头颅所淌下的血。
头颅怒目圆睁,似被雨水砸的垂低倾斜了一些,两只眼睛不偏不倚的,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似怒似笑似嘲。
齐桓公震怒,捏来云雾作鞭,对着头颅狠狠的一抽。
‘啪!’
脆响声中,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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