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样,不朽者也会随着天地之坍塌而一并死去,毕竟不朽的只是寿数,天尊和佛陀亦还在天地之内。
故此,不朽行走当世,只能依靠诸如三清观、上宫、地阙、生死二楼等超出天地外的宫观阙宇,
居于其中,以之行走于人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幽深而宏伟的道观自虚无中而出,在一众不朽错愕的目光中,撞塌了披甲男子行走天地的凭依,撞塌了上宫。
宫楼的碎片自天际坠下,砸在龙虎山上,激荡起冲天的烟尘,雾霭朦胧。
在烟尘中。
身着一袭漆黑古衣的少年缓缓迈步,走至道观上方,盘坐而下,扫视诸不朽,平静道:
“来,与我争战。”
清澈的声音回荡在天穹,如轰鸣之大钟,似奏响之重鼓,振聋发聩。
他身侧浮现出两盏灯,一盏青灯在右,烛火映照诸界诸世,一盏幽灯在左,烛火映照众生万灵,
旋而是一口长剑,与老天师所持一般无二的长剑,静躺在少年双膝。
“陆陆煊!”
遥远之外,李小桑心头悸动,呆呆的诵出了这个名字。
张继丰、王之瑶等人齐齐色变,都死死的盯着少年所盘坐的巍峨道观,
前者又惊又悸:
“那是.三清观??”
众人面面相觑,在场的绝大部分都是来自各方势力的核心人物,都知晓、洞察前些日子的盛京之变。
张化田有些茫然:
“陆子.三清观.难道陆子就是三清观主?在盛京之上,镇杀三位大品,一言为旨的那位?”
无人答。
半晌,
身着白衣的管同咽了口唾沫:
“老匹夫,你可曾算到这一幕景?”
“未曾。”
诸葛算神色沉凝,双眼中闪过惊诧:
“涉及到不朽,涉及到上古诸子之一,我窥视一眼已然算胆大包天,怎敢多看。”
顿了顿,他深吸了一口气:
“但若孔家主所言为真,古籍记载为真,今日之事,恐难定!”
“是真的。”孔儒笃定开口,眼中狂热之色更盛了:“一切都说得通了,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一脸虔诚:
“陆子便是三清观主,上古年间,陆子与先祖双双成圣,而圣!”
孔儒声音骤然激昂:
“贤者言之有理,德者德行合一,圣者言出法随,一言落可为天下法!比如那一句.和谈者死!”
众人无不哗然。
在他说话间,龙虎山上。
四位端坐在宫楼阙宇中的不朽与那披甲的上宫宫主神色变了,
上宫宫主瞥了一眼崩落的上宫碎片,淡淡发问:
“原来三清观主便是陆子,陆子便是三清观主阁下藏得很深。”
“多说无益。”
陆煊并未动用天地玄黄玲珑塔,只是轻轻摩挲着双膝之上的三五斩邪剑,轻声开口:
“我便在此地,若欲斩我、杀我、擒我,来便是。”
“伱很自信。”上宫宫主咧嘴一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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