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所以我们比较聊得来。”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成事了,林天当然不会吝啬说几句好话。
舒马赫一听,大喜过望,知音啊。
盛情邀请林天共进晚餐,晚上促膝长谈。
忙完俱乐部事情后,林天准备到训练场地去见一下球员们,顺便,就在训练场地跟教练团的人熟悉商量一下接下来拉练和友谊赛的事情。
刚来到训练场,林天就接到电话,来自华夏的长途电话。
“喂,妈!”
“哎呦,儿子,你到了德国没有?
那儿住的习惯吗?
要不要我过去给你煮饭?
你吃得惯那里的食物吗?
什么时候回来?
妈都很久没有见你了,怪想你的。”
林天老妈江小爱在电话里头,一轮的关切问候,堵住林天的嘴巴,同时也堵着林天的心。
父母,也许关爱孩子的方式不同,但是出发点都是一样的。
母亲宠爱儿子,那种溢于言表的感情流露,突然间,林天忍不住涌出来的泪水。
一一回答问题,林天很耐心,与母亲虚寒温暖,说了很久。
“这样儿,你还记得外公家的学生吗?
武叔叔?
哦,你还记得,逢年过节都去你外公家里看望你外公的,很有心的那个学生。
对的,就是他。
他托我问你,你现在不是在那个沃尔……什么包吗?
当主教练啊,
他跟我说,武叔叔的儿子踢足球呢,在国内的联赛,前几年不是送到上海基地培训了吗?现在可好呢,签约的中国的球队。
想问问你,那边收不收人?
武叔叔想让他儿子留洋发展,你看成不?
啥叫不一定?!
哈?!
你都是主教练了,球队的头头,不是你一人说的算,还有谁?
什么不行?
什么问问?
你问谁去?
这都不行?
你这个主教练,怎么当的!
干脆别当了,回来看门店吧。
屁大点事儿,不就塞个小伙子进去嘛,你可是主教练,别以为我不知道主教练是干啥的,你就是球队的领导!
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电话那头,一轮的刺耳骂声,林天只有无奈,耳朵有些疼,脑袋更疼,不自觉的将手机与耳朵距离拉远,脸还邹成一块去了。
谁家老妈都这样,心疼你起来,像是割她的肉一样,疼得要命;
骂起你来,像是割你的肉一样,疼得你要命!
母亲江小爱是南京人,在南京是一名人民教师;外公江火也是人民教师,退休在南京是某区的第一小学,曾经担任校长一职。
江火学生遍布祖国大江南北,而最为尊师重道的当然要数就同样住在南京的武叔叔,因为,就住在一个小区里头。逢年过节,武叔叔都过来嘘寒问暖,拜个年啥的,很热情,从没有断过。
林天也认识,那个武叔叔,人挺好,热心肠,不是达官贵人,却是外公最唠叨喜欢的学生了。
前两年回家过年,去南京探外公外婆,林天就得知武叔叔的儿子去了上海搞足球去了,当时还让外公在家里一阵批判;说刚小学毕业的孩子,不好好读书,搞什么体育,还惯着他。
大过年的,将武叔叔一通批判,搞到家里人好不尴尬。
“妈,妈,妈,妈……
停一下,
停一下,
别气坏了身体,
我先问问,我问问情况再答复你好吗?
我不是刚来到报到,不熟悉情况吗?
武叔叔的儿子叫啥名字?
啥?
武垒?哦,我知道了。
你让武叔叔给他儿子做一份简历,发给我吧,我待会儿给你我的邮箱,让他发过来就好。
行了,别唠嗑了,别骂了,我真没空,就这样,挂了!”
迅速挂掉电话,瞬间轻松许多,林天平复一下心情。
林天很想问一下别人,你们的妈,都这样的吗?
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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