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碧空如洗,在歌舞升平中喧嚣了一夜的都城仿佛只有此时才会出现片刻宁静,但很快,便被一声嗥唳的鹰啸打破。
一只玉爪海东青展开巨大的双翅从北方飞来,掠过天际时,它锐利的眼眸里倒映出下方交错纵横的街巷和鳞次栉比的楼阁,也映出了气魄宏大的大越宫廷。
金銮殿,白玉石栏前,秦红衣缓缓伸手,便闻又是一声嗥唳,海东青盘旋飞落。
秦红衣端着手臂任其停留,轻轻抚了抚白色的鹰首,取下其捆绑在鹰爪上的信筒。
信从北疆来,一遍看罢,递给了身后的寒玉。
寒玉看过之后微微拧眉,“师尊,上次北方来信说冷府覆灭,那韩清元死不见尸,当时徒儿便觉得他一定没死,现在看来,这次出现在边关战场的异术师,应该极有可能就是他了!”
“怎么办师尊,要不要我立刻动身将其除掉?”
“急什么?”秦红衣勾唇,神色轻松,“寒玉,仔细算下来,从咱们离开阙阳至今,快有半年了吧?”
寒意公子不明所以,只等疑惑的点了点头。
“都半年了啊,看信中说,北疆盛传那位异术师曾幻化出一柄巨大的冰枪,听起来很威风,可实际上不过是灵气化形罢了,那姓韩的小子用了半年才修炼到灵气化形的地步,呵呵,就这种天赋便是再给他十年!”
转过头,笑容自信无匹,“能对为师构成丁点威胁?”
不能!
很显然,这是一个都不需要寒玉公子去回答的问题,可是…
“师尊功参造化自然无需把他放在眼里,但师尊,徒儿有些不懂,他越是不值一提咱们不就越该把他除掉吗,很多时候正是因为忽略了那太过不起眼的蝼蚁,所以才会被咬到脚,甚至被噬空房梁,正所谓千里长提溃于蚁穴…”
“寒玉,你成长了!”秦红衣眼中的睥睨之色以收转为欣慰,“很好,保持着这种防患于未然的心态,但眼下碍于一些原因,那蝼蚁再小也还是动它不得,至于什么原因你便不须过问了,时机合适时…且相信用不了太久时机便会合适,届时你自会知晓。”
师尊都这么说了,寒玉公子就算再怎么想问也不好多问,但纳闷却是真的!
阙阳那次他就纳闷,今天更纳闷,因为都不用说师尊出手,便是他寒玉公子捏死一个连掌灯境都没达到、只堪堪灵气化形的韩清元,也不过动动手指而已!
可,为什么师尊偏说动不了他,且这原因,似乎还与自己有关?
“寒玉?”
从失神中缓解过来,寒玉公子连忙拱手,“师尊吩咐。”
“为师说要你准备一下,不日再随为师去一次阙阳。”
“徒儿领命,不过师尊…既然动不得那小子,咱们还做阙阳做什么?”
“去拆鼠窝。”
秦红衣轻笑,邪气逼人!
“那现身北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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