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一口牛奶,这才又低下头,用他漂亮的蓝眼睛注视着赫蒂。
你也没有主动向我说早安,从我进门开始你眼里就只有难吃的白面包和达芙妮。
赫蒂·拉塞尔嘿!因为白面包真的很难吃!
达芙妮忽然有些迷茫,她有一种怒吼的欲望,但她要说什么?
……她想说“重点在于这该死的白面包吗!?”,这不对,太不对了。
达芙妮用力地闭上眼睛,再在缓慢的深呼吸后睁开。
这究竟是什么笨蛋情侣的对话啊!
而实际上完全还没有成为情侣,只是单纯地在找对方的茬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达芙妮的异样,或许是注意到了,但并不在乎。
你这绝对是在找茬。
赫蒂·拉塞尔你凭什么这么说?
昨天你还说白面包很好吃,所以你为什么不问问供货来源夜莺女士,而是在这里为我完全没有机会说出口的早安生气?
赫蒂·拉塞尔因为如果叫夜莺女士过来,她绝对会说出类似于“您盘子里的正是昨天的白面包”这种弱智笑话。
沉默,沉默是今早的餐厅。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就是事、
赫蒂·拉塞尔所以你为什么不补一句早安呢?
不愿承认真相的赫蒂迅速打断了奈布的话,好像只要他不说出来,这面包就不是昨天遗留下来,然后被不知道哪个看她不顺眼的家伙拿过来给她当早餐的一样。
达芙妮合理怀疑这是某种…呃…类似于“让罗吉尔被恶心得吃不下饭也说不出话”的作战计划,如果是的话,那他们成功了,她现在一口也吃不下了。
一旁的瑟维似乎终于忍耐到了极限,轻轻叩响桌面,尽管厚重的桌布吸走了大部分的声音,但也足以引起这两个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家伙的注意。
好了,先生小姐,我们还有十分钟的用餐时间,请不要在此期间影响我的胃口。
赫蒂·拉塞尔好嘛——
两人又绷着脸,一言不发地直到被传送进准备大厅。
地图是红教堂,熟悉的教堂和熟悉的交响曲,奇异的刷点把赫蒂和瑟维刷在了一起。
让我碰一下机子就好——你跟萨贝达怎么回事?
赫蒂·拉塞尔嗯?哦,显而易见嘛,我在找茬。
瑟维挑眉,倚着墙暂停了破译,赫蒂果然装不了认真了,乖乖地把话说全。
赫蒂·拉塞尔生理期,不舒服,想找人麻烦。
恶魔也有生理期?
“恶魔”一词让赫蒂下意识地紧张起来。纤细漂亮的手指微微蜷缩,最终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
赫蒂·拉塞尔虽然不知道您从哪儿听来的消息,但至少我的生母是人类,先生。
您是不是人类都不重要,确定您和萨贝达没有出现什么情感危机我就放心了。
赫蒂·拉塞尔那叫信任危机,搭档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
等您被生理期控制的情绪稳定下来,您再复盘今天在餐桌上的对话,希望到时候您不会生出灭口的想法。
赫蒂·拉塞尔当然不…我是说,我可以解释。
赫蒂露出诚恳的神情,但瑟维可不吃她这套,可靠的成熟男人竖起手掌,示意她停止继续向自己搭话。
我不和迟钝的女士讨论感情话题,请专心破译,这么久都没有预警心跳,我去看看达芙妮。
赫蒂·拉塞尔有事发信号,这场的监管者是杰克。
放心吧,在我的假象使用完之前,我不会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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