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向我道歉了…总觉得不像是执着于欺负人的…
仅仅是这样,还不能说明什么。
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过分刺目的白织灯占据赫蒂的全部视野。
阵阵鸣声似乎是从大脑内响起的一般,难受却不知该如何诉说。
醒了?
听得见我说话就眨眨眼,
赫蒂配合地眨了眨眼,黛儿虽然语气很冷,但对她的治疗确实是用心的,她自然没有理由不配合。
意识清醒,休息两天应该差不多了。
赫蒂,你感觉怎么样?
她现在可能还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要先去吃饭吗?
好——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陪你吃饭要紧,而且这里已经不需要盯着了。
随着房门关上,医务室内安静下来。
赫蒂已经缓过神了,伤口疼得厉害,彻底掐断了她起身的念头。
“疼…”
突如其来的男人的声音让赫蒂瞬间进入戒备状态,甚至顾不上疼痛坐了起来,但室内空无一人。
“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我可以帮你…”
他如同伊甸园诱惑亚当夏娃偷尝禁果的蛇,在她耳边吐着信子,试图蛊惑她出卖灵魂。
赫蒂又躺回病床上,屏蔽掉这烦人的声音。
赫蒂·拉塞尔我记得你…在地牢的时候,你也是这几句词。
赫蒂·拉塞尔这么久咯,你还没更新台本?
声音不再响起了,赫蒂重新闭上眼,刚刚的动作扯开了伤口,纱布渗出血色,逼得她不得不重新爬起来,给自己重新处理,她可不想等艾米丽回来看着生气。
不要动。
赫蒂·拉塞尔嗯?哦,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黛儿小姐说今天的晚饭有点辛辣,不利于你的恢复,所以我没给你端过来。
赫蒂·拉塞尔没关系,不用麻烦。
赫蒂看看手里的纱布和药,又看看盯着自己的奈布。
赫蒂·拉塞尔怎么,你想给我上药?
嗯,我来,你别乱动。
奈布从她手里接过药品放到一旁,先将剪刀和镊子消毒,同时延续了他一贯的冷淡寡言。
赫蒂·拉塞尔你对每一个刚认识的人都这么好?
什么?
赫蒂·拉塞尔又是主动来看我,还同意替我上药…你看起来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
嗯,侧身,我要拆纱布了。
赫蒂的上衣在“游戏”里被划烂了,现在唯一能够蔽体的只剩即将被拆开的纱布,但不管是赫蒂还是奈布,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性别在他们眼里几乎是不存在的。
赫蒂顺从地侧过身子,让他能够方便地替自己解下纱布。
你给了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赫蒂·拉塞尔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但不讨厌。
赫蒂·拉塞尔……
你来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赫蒂·拉塞尔工作啊…是战斗哦
赫蒂·拉塞尔一直,一直…不断地在战斗,然后迎接死亡。
战斗总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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