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到底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尤其是看病这一块。
乔老头坐在那浑身还在微微抖动着,似乎有些老年病的症状。
张长龙看他这样子,都忍不住的愧疚了一下。
“这时候上门麻烦您老人家,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这也是没啥招儿了!”
乔老头摆摆手。
“没事儿,你跟我说说情况……我听听,也不一定能帮上啥。”
对于孩子的病情,张长龙比俞里里了解的还要更深刻一些。
乔老头坐在炕上,身体的重量都往自己儿子身上压。
一边哆哆嗦嗦的听,一边颤颤巍巍的问。
等大致了解了情况之后,他也没给出个具体的说法。
反而提到了另一件事。
“你们屯子里有几口水井?”
张长龙被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问的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老实的回答。
“三口……不是,四口井。”
乔老头好像上不来气一样,又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才接着问道。
“走的一条水脉吗?”
在座的都比较敏感,在乔老头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中便全都有了计较。
张长龙瞬间转头看向了俞里里的方向。
俞里里这会儿还坐在乔老头身边,不等张长龙说话,便帮着回答。
“走了两条水脉。”
乔老头感受到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但也没有点破,继续追问。
“没的那些人家,吃水上有啥规律没有?”
张长龙一下回答不上来了。
他已经来县里好几天了,虽然听后来的人也说过谁家的孩子没了,但到底没有统计过的事情,他也咬不准。
反倒是俞里里,每天去她家打水的人都有数。
这口井建在自家院子里,有些脸皮薄的人家不好意思过来,基本上只有周围的人在用。
两年下来,大概有谁她心里都有数。
她对数字也相对敏感一些,经过乔老头一提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用我家井的人家里,暂时还没有人出过事儿。”
张长龙听见她的话,只觉得后背汗毛刷的一下立了起来。
乔老头微微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其实这样的事,以前也有发生过。”
他说一句话要歇上两三气,但屋里却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或是打断。
“山里的草药秋天根茎最是成熟,有的第二年还在原来的根上发芽,有的落了籽,根就没用了。”
“咱们这边温度低,那些草药的根还没来得及腐烂就被冻住了。”
“等春天开化的时候,就正赶上草药换根儿。”
“可能是一块大点的石头,或者是木头啥的,就能让雪水改道,污染水脉。”
“具体是啥毒也不好说,山里有毒的东西太多了……可能是复合型中毒。”
“我也没啥好办法,要说能咋办,最好就是先换别的水脉的水用着。看看情况吧!”
张长龙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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