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收拾好,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大家安顿一下就要睡了。
新买的这个院子有三间房,还有前后院两个牲口棚子。
正房是之前住人的房间,土坯很厚实,进门就是走廊,前后畅通,左右两边各有两个房间。
左边靠阳面的房间大些,一铺炕横在里头,纵深两米多,横向得有四米多,中间有个短墙分隔,屋里干干净净,什么家具都没有。
炕上有个窗户,跟后面的厨房连通,夏天把所有窗户都打开,通风又凉快。
顺着走廊往里走,后屋是一个比较大的厨房,灶上还有余温,那是陆翠玲做晚饭留下的痕迹,不过,锅的位置已经空了。
厨房很大,靠墙一侧有两个并排的土灶台,四四方方的烟道立在灶台一侧,厨房角落堆放了不少柴火,地面上还有水缸和碗架子的痕迹,但缸和架子也已经搬走了。
右边的房间比左边的小很多,只有一个两米多的小炕,后边也是个小厨房,差不多的土灶台。
除了正屋之外,旁边还有个挺规整的仓房,是平时放粮食和柴火用的,这会儿里面空空荡荡。
就这样的配置,五个人睡两间房,怎么都能睡的开。
因为做饭的关系,即便插了烟筒插板,大屋的炕还是有点温度,几个男人都不想在夏天睡热炕,说什么都不住大屋。
最后,俞里里作为主人和陆翠玲一起睡在了大屋,俞父和彭广笙,俞红兵睡在了小屋。
虽然换了新的地方,但乡村环境静谧,虫鸣鸟叫仿佛天然就带着安抚的作用,没多久,几个人就睡着了。
只有俞父,心里似乎还有些心事,躺了许久之后,从炕上爬了下来。
他拉开门走出去,站在种满菜的园子边上看星星。
今年润五月,现在是五月二十四,月亮只剩下一小半了,星星看起来就变得格外明亮。
璀璨的星河如练,静谧又幽深。
那些在心中藏了多年的秘密,也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才能流露出一点端倪,让人浅浅的窥伺到俞父内心的汹涌。
俞父手扶着篱杖子,眼睛透过天上的星,看向了很远的地方。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时而悲伤,时而怀念,直到俞里里从屋里出来站到他身边,他才回过神来。
“爸,怎么不睡觉呢?是炕太硬了,睡不习惯吗?”
俞里里一共也没有两床被,全铺炕上也不怎么舒服。
俞父怕俞里里多想,摆了摆手。
“不是,我就是想着,明天落户口的时候,别让孩子大丫二丫的叫了,毕竟是咱们俞家的孩子,取名字也应该慎重一点。”
以前是人家肖家的孩子,他就算是有想法也不能说,如今倒是没了这重顾虑,俞父也想要给孩子取个好听些的名字。
俞里里有些惊讶,关于名字的事,她问过孩子的意见,三个孩子根本没有概念,大约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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