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翠玲这才高兴,有些心疼的摸摸俞里里的脑袋,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小声跟俞里里说。
“有时间给你妈和你爷奶烧点纸,把仨孩子改姓的事说说。”
俞里里没想到这一茬,愣了一下,但马上她就想起,俞红霞每年新年和清明前后也都会给去世的亲人烧纸送灯。
县里烧纸不方便,俞父有心无力,只能悄悄交代女儿行事。
往常都是要叮嘱好多次的,这回估计是忙活忘了。
等过两天俞父休息过来,就得一拍脑瓜子,抱怨自己年纪大了,记忆力减退……
俞里里连忙答应。
“好!我晚上回去就烧,陆姨你别忘了跟我爸说一声,省着他惦记。”
家里还有不少烧纸,俞里里今晚回去就找个地方把这事办了。
陆翠玲点到为止,也不再说,让她等等俞父的消息,就自己上班去了。
不一会儿,粮站那边有人跑来告诉俞里里说,他们大队早上有辆驴车来县里办事,十点半回去,让她别迟到。
俞里里拿了不少东西,还得带着三个孩子,也没乱逛,帮俞红美又把家里打扫一遍,便着急忙慌领着孩子出发了。
屯子里的车大多是去镇里,来县城的时候还真不多,正好赶上也是俞里里运气。
赶驴车的是二队的一个老汉,以前和肖根福一起上过战场,不知道叫啥,大家都管他叫扬耙子。
方言不同,很多词的意思也不大相同。
有的地方‘耙子’代表的是公羊,雄性的意思,但有的地方,‘耙子’代表骟过的意思。
世人的偏见从来不止针对女人,对某些男人也同样存在。
杨老汉曾在战场上受过伤,不能生育,就得了这样一个直接取代姓名的外号。
即便他勤劳肯干,努力生活,心灵手巧,工分在大队都排的上前列,可地位却和屯子里那些说不上媳妇的二流子也没太大区别。
大家说起老光棍时,第一个想到的也肯定是他。
如今太阳上来,正是热的时候,但杨老汉却让驴待在阴凉处,自己站在显眼的太阳底下等人。
俞红霞以前到县城时,也坐过他的驴车,所以杨老汉大老远就认出了俞里里。
他往前走了两步,有些拘束的询问。
“闺女,沉不沉?用我帮你吗?”
并不是杨老汉不想要帮忙,而是此前他帮一个寡妇拿东西时被人看见,那个寡妇让人笑话了好久,气的差点自杀。
从那以后,杨老汉就不太敢帮别人忙了。
俞里里离婚的事在十八里屯闹的挺大,本来看笑话的就多,他也怕连累人家小姑娘名声更不好。
俞里里明白,也跟着笑眯眯的拒绝,这麻袋她都扛一路了,也不差这几步。
“不用了大爷,我自己能行。”
说完,她又让三个孩子叫人。
“你们叫人,这是杨爷爷。”
三个孩子在外没有安全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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