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钤辖康采夫慷慨激昂说道:“久闻刘统制使骁勇善战,我等驻泊禁军早就做好准备,只等刘统制使一声令下,我们无不奋勇向前,杀敌立功!”
大堂里众人齐声叫好,气氛十分热烈。
刘国璋淡淡一笑:“诸位过奖。在下此前只是江湖草莽,玉津园只是游戏之作。未曾上过沙场,与西北、河东河北边军不可同日而语。
什么骁勇之名,只是粗鄙莽夫之名,不足挂齿。二十几万老弱妇孺的灾民,在童少尹口中居然成了虎贲?
童大官人,我认识一位太医,专治眼疾,推荐你去看看。王留守要忙春闱科试大事,在下也有钦差皇命在身。经过三月苦战,陈留到宁陵段,宁陵到谷熟段,河道均已疏通,可保五年无虞。
现在还剩下扫尾工作,明后天统制司、修河司均移驻陈留,处理最后部分工程。南京城的防务,就交给童少尹和李总管了。”
码得,王墀你个老王八蛋能跑,我就不能跑吗?
要把我陷在南京城,门都没用!
宋朝的规矩我还是懂的,要是我被你们刚才一番忽悠,热血上头,揽下守城破贼之事,就算事后剿灭了田文豹,也要被文官们一路弹劾,弹到体无完肤!
擅专兵权,逾制越规,是违背祖宗之法的大罪!
看到刘国璋丝毫不上套,众人面面相觑。
这个家伙不是粗鄙武夫吗?怎么这么精明,刚才一通吹捧,把我们自己都吹得热血沸腾,偏偏他却一点不为所动。
这么沉住气,看来大家伙暗中达成默契,想推此人出首,顶在前面当盾牌的计谋,要落空了。
后续间童留芬等人纷纷出言,好话说尽,各种角色演尽,刘国璋就是不为所动。
说到最后,他有些不耐,干脆拂袖离去,张悫一干人等也跟着离开。
“王留守,这事如何是好?”童留芬看着坐在上首的王墀问道。
你老人家拍拍屁股就走,不能留我们在这里坐蜡顶缸啊!
“刘二郎是客将,身上的差遣只是疏浚汴河,他不松口,我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通判曾宥说道。
“想不到刘二郎,名义上鲁莽,实际上城府颇深啊。”王墀捋着胡须说道。
听他还在这里说这不咸不淡的话,童留芬等人更加着急了,说的话也更加露骨。
“王留守,刘二郎这厮一到南京城,就灭了韩尚贤满门,凶残至极。我等敢怒不敢言。现在有贼军犯境,把他推到前面去,无非他是外戚,不管是兵败城破,还是丧师弃城,他顶在前面,我们能消去一大半罪责,也能出一口恶气。
现在他不上套,我们怎么办?”
“是啊,明天他把统制司和修河司一撤,去了陈留城,再想找他回来,就麻烦了。”
众人七嘴八舌道。
“莫慌!”王墀呵斥了一声,“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惊慌失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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