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常,汤药也变温了,这才递给梁师成。
“你们这是干什么?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
“是的。”
“梁相,梁相!”杨若水大声叫了几声,使劲地在梁师成人中处掐了又掐,看到梁师成涣散的目光又重新聚集,低头伏在他耳边。
刘府芜园吾乡阁三楼,刘国璋的脚步声惊动了三人。赵五娘、慕容十三和李师师不由而同地转头过来。
完事后,梁师成继续处置公事,杨若水坐回到签押房外间上首的大桌子后,继续忙碌起来。
他肯定会投入大量精力和时间去编写新戏文,研究配曲和唱腔
“二郎想以此上邀天恩吗?”李师师问道,“我还以为你会进谏言,劝官家”
“好!好!”右侍禁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大惊小呼地叫人。
要不自己以后管他叫爹爹?
右侍禁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满脸谄媚的走了进来。
刘国璋没有出声,李师师连忙给自己解释道:“是的,我也深恨六贼,曾经在官家耳边陈述他们的恶行。可惜官家根本听不进去,不想传到梁师成、杨戬等人耳里,还遭到暗算毒手,幸好慕容十三救了我。”
刘国璋目光一凛,冷冷地盯着李师师。
“像。师师娘子真不愧是演戏达人,出神入化。”
这位汴京花界状元,青楼行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无尽的恐惧,她似乎看到死神在对着自己冷笑。
“是啊,我们在演戏,二郎哥哥,像不像?”赵五娘也察觉到什么,连忙出声道。
“快!快去请太医!”杨若水大吼道。
“师师娘子,”刘国璋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我们都不要自欺欺人了,官家要是听劝,十几年来早就劝回来。现在我们两害相比取其轻。
杨若水猛地抬起头,喝问道:“你们听到什么?”
直娘贼的,以后你就是亲爹爹!
前些日子,可能是那次宝篆宫会仙殿议事,被刘国璋给气得,梁师成突然头晕气短胸口痛,有两次差点晕过去。
刘国璋轻轻一笑,李师师和慕容十三如同卸下千斤的担子。
可梁师成气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无力,脸上青紫色越来越重,嘴唇抖动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二郎,师师姐比我们更恨六贼!”
李师师躲在慕容十三身后,顿时感觉从生死边缘被拉了回来,额头后背全是汗水,心跳得比马球赛上翻飞的马蹄声还要急。
以后杨若水就是皇城司的二把手。
“二郎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我们坐下来谈。”
梁师成接过来就了几片陈皮,一口气喝完。
请了一位太医看,说是染上风寒,开了几剂药,丝毫不见好,头晕目眩,胸口痛变成心口痛。
果真是杀人如割草的刘二郎,杀意能把人吓死。
“三位太医看过后,都说他是操劳过度,心力交瘁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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