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外贩运而来,杜绝旁人的贪婪之心。又有院主就近看着,不会出纰漏。”
盈袖还是有些担忧,“宫主,王家大郎跟郎君的关系十分亲近,如此一番,会不会伤了和气?”
“祥老,下午你去一趟开封府,找到正道先生(张择端),让他跟李纲说,二郎哥哥费尽心思,扳倒了童贯老贼。
“哼,我想他作甚。他跟在郎君身边,吃香喝辣,不知多快活。”细娘鼻子一哼。
盈袖替赵五娘整理好发髻,端着一面盘子大小的玻璃镀银镜,让赵五娘左右前后看看效果。
盈袖上前去,替她梳头,整理服饰。
“祥老,王禀还没有回信?”赵五娘开口问道。
刘宝祥在一旁解释道:“童贯党羽,大部分都是将领武官。现在树倒猢狲散,他们能找到的新门庭,不多。高太尉是一处,可他那里捞不到军功。数来数去,也就刘二郎这里,是个好去处。
盈袖在一旁说道:“宫主,我们这样逼王禀表明态度,会不会适得其反?”
你和只知道吃的张大眼,确实是一对。
细娘活灵好动,盈袖恬淡好静。
刘宝祥点头道:“宫主放心,下午我就去跟正道通个气,他知道怎么去撺掇李纲那些清流们。相信明天弹劾的奏章就会如雪花一样递上去,包括对王禀的。”
伤和气?二郎哥哥跟他父子俩有和气,我这里没有一点和气!就这么办,怂恿李纲那群清流,狠狠地弹劾王禀等一干童贯余党。
到了三楼,赵五娘坐在卧榻上,慵懒初醒。
“祥老,院主去了扬州,府上一点都不热闹了。”细娘抱怨道,“好端端的,院主去扬州作甚。隔着那么远,想说句话,见个面都十分不方便。”
逐渐成为赵五娘的助手,帮忙处理一些文字上的事宜。
刘宝祥和盈袖,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入定如木头人,一言不发。
“盈袖,细娘,祥老来了吗?”赵五娘的声音从上面飘下来。
“细娘,你去给宫主准备午餐,我陪祥老上去。”
盈袖因为身体原因,不会嫁于他人。而且她自幼读书识字,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已经得到信任。尤其是蔡万全被救下,改名林有才,与盈袖父女相称后,她的心就更加定了。
赵五娘忿然地说道:“王禀,还有童贯手下的那群将领,什么赤诚忠义之士,我看啊,都是属犟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好,我就狠狠再给他们几鞭子,要是还不走,还撅着要倒退,正好,童贯老贼黄泉路上寂寞的很,那群清流也缺几个箭靶。”
这么多事,千万不要累着她了啊。”
赵五娘看到这镜子,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宝镜,二郎哥哥为何要放到东南海岛上,悄悄私制?”
“宫主,老奴来了。”刘宝祥起身应道。
刘宝祥笑了:“大宋良心和脊梁,是二郎奉承清流,特意送给他们的赞词。”
盈袖在一旁说道:“细娘,那你想不想大眼,他去了西北,也有近半年了。”
刘宝祥含糊地答道。
“王禀此人,不是趋炎附势之徒。他投入童贯门下,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总归是想实实在在做些事。所以他犹豫,我担心是看得太明白了。”
都这么久了,清流谏官们,居然连一个有分量的童贯余党都弹不倒,他们都在干什么?还有脸自称是大宋良心和脊梁吗?”
赵五娘不客气地说道。
刘宝祥点点头,“王禀,我去了解过,确实是赤诚忠义之士。投在童贯门下,一半是朝廷调拨,一半是想做事,机缘巧合,成了童党大将,也是无可奈何。”
“哦,那我在这里坐会。”
刘宝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可以。”
尤其是那个累字,拖长了音。话里浓浓的酸味,弥漫在阁楼里。
不把风浪掀大一些,这些人就不知道有个遮风挡雨的去处,是多么难得!”
刘宝祥和盈袖对视一眼,知道王禀倒霉,撞箭尖上,宫主把心里的嫉恨怨气,都撒在他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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