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林惜文有一时间的怔愣。
颜玉却瞪了她一眼,道:“别说话!”
林惜文看着他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虽然想笑,可还是乖乖的停住了,不再言语。
颜玉在她的脉门上搭了一会儿,才道:“还好。”
而且,他的面容,也稍微的松了松。
林惜文奇怪颜玉的表情,便问:“是不是我体内的毒还没有清干净?”
颜玉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
颜玉也不说。
他换了个话题:“我在镇江看到了姬漓。”
林惜文点了点头,她道:“我知道。”
两个人一阵沉默。
林惜文又问:“他……葬在什么地方?”
颜玉想到姬漓的回答,不免气恼,这样的话,他是说不出给林惜文听的,想了想,便道:“姬漓在某些方面而言也算是他的知己,你放心。”
时至今日,林惜文在看到颜玉,想到宇文珏的死,她就好像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和痛苦。
佛家总说要悟要悟,林惜文想,自己也许就是在那一刻,悟了。
领晤到这个人终究是从自己的生命里逝去了,再也不会归来;领晤到宇文珏也应该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因为,他在自己心里;领悟到人生原来就是一场不停地抛弃与纳新的过程。
在她第一次见颜玉的时候,怎么会想过,她和颜玉怎么会有这么一天,无话不谈呢?
一想到这点,林惜文唇角的笑意就变深了,令她的五官棱角看上去异常柔和温暖。
颜玉看在眼中,忽然有那么一瞬的迷离,为了摆睨这种异样的情绪,他皱了皱眉头,一本正经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在听呀。”
“严肃点。”
林惜文见他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
果然,颜玉的眉头皱得越发深了,然后,低声说了一句话。
这一句话后,林惜文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一颗心,像沉入水中的墨汁,荡漾着、散溢着,幽幽地沉了下去。
颜玉说的是——
“宇文睿从头到尾都知道,四哥他不会反!”
林惜文懵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整理思绪,颤抖着反问:“什么?”
颜玉环顾了下四周:他们站的乃是凤栖湖的正东方,为了便于观赏风景的缘故,这一带的岸边并没有栽树,而是修筑了半人高的栏杆。
另一头,就是设宴所在的大殿。也就是说,此地十分空旷,没有可以隐藏的地方,无论从哪边来了人,都可以第一时间看到。
因此,考虑到不可能有第三人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后,颜玉才开口继续说了下去:
“我之昕以回来得这么晚,是因为镇江事毕后,我去见了杨子厚,并让长攻去查了一些事情。最后证实,虽然四哥死之前的一切举动都好像属于他的势力在朝都城迈进,实则,这些人都是奉而移。而且,四哥并无多少余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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