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官,我是被冤枉的,你听见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啊,好痛!”
朱珍珍的声音,渐渐变小。
不稍一会儿,公堂外忽而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林子兰兄弟二人听见那声声惨叫,忽而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他们有些庆幸,安远城的这个县令不是昏官,也没有徇私枉法。
否则被朱珍珍反咬一口,现在在外面忍受六十大板的人就是他们兄弟二人了!
“大人,饶……饶命啊,民女知道……知道错了!”
“大人,不能再……再打了,再打下去,就会……就会出人命了,啊……”
听见朱珍珍的求饶声,县令转头看了看林穆北。
见林穆北面色平静,并没有饶过她的意思,县令也不敢吭声。
过了不久,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名衙役快速走进公堂,双手抱拳道:“大人,那个女人晕过去了。”
“打了多少板子了?”
“才……才二十大板。”
衙役抬头看向县令,等着他的回复。
县令也不敢擅自做主,将目光落在林穆北的身上。
“您的意思……”
“泼醒了继续打!”
林穆北神色淡淡,但说出口的话,却有着一股子寒气,冻得县令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县令回过神来,转头看向那名衙役。
“听见没,泼醒了继续打!”
“诺!”
衙役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在路过林穆北的身边时,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他心里好奇,县令为何要听这个男人的话。
难不成,这个男人是县令的亲戚?
带着心中的疑惑,衙役快步走出公堂。
他舀了一勺冷水,毫不留情地泼在朱珍珍的脑袋上。
冬日本来就冷,一盆冷水浇下去,朱珍珍立刻就醒了。
她被冷水冻得打了一个抖,紧接着就感觉到屁股上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啊……”
六十大板打完,朱珍珍彻底晕死了过去。
县令看了一眼公堂外,看见衙役们将朱珍珍抬走后,这才看向林穆北。
“好了,此案已经了结,你们也可以回去了。”
“多谢大人!”
林子兰两兄弟对着县令磕一个头,心中对县令的印象变得十分的好。
想到他们这里有一个爱民如子的父母官,哥哥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然而林子兰却不这么想,他缓缓站起身来,转头看向林穆北和苏晚晚。
刚才县令对他们的态度他是看在眼里的,这两个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县令会秉公办案,想必也跟这两个人的身份脱不开关系。
几个人一同走出公堂,林子兰兄弟二人跟三个证人道过谢后,又跟林穆北和苏晚晚道别。
林子兰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询问林穆北和苏晚晚的身份,他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
他们既然不愿意透露真实身份,必然是有他们的原因。
……
夕阳西斜,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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