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17章 情起于18岁的盛夏,止于21岁的寒冬。_穿成炮灰和男主室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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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

  等她再看向少年时,人已经踩着山地车疾驰而去,只留下张扬又冷淡不驯的背影。

  舒这个姓氏,她不止一次想改掉。

  每次只要一说到改姓,妈妈不是哭就是闹。

  她也曾偷偷拿着户口本去改,但是被妈妈发现。妈妈言辞激烈,说她生是舒家的人,死也是舒家的鬼。

  她就是舒家的种。

  不管舒家认不认她。

  妈妈说只要她不改姓,她一定不会主动去找那个男人。

  小冶的事是例外。

  她妥协了。

  ……

  后来,一整个寒假她都没再碰到祁颂。

  那件白色的羽绒服她送去干洗店洗过拿回来后就一直被放在衣柜里。

  开学前一天,她把衣服又送去洗了一遍。特意去商场买了精致的纸袋,想把衣服还给祁颂。

  她没有当面给他,开学那天很早就去了学校,把衣服放在了祁颂课桌下。

  下午,她看到了那件白色羽绒服被扔到了垃圾桶。

  那一刻的心情怎么形容呢,像被人当头一棒。原来,他也嫌她脏。

  接热水路过走廊,正好看到祁颂和他的小女友在打闹。

  漂亮精致的女孩捶着少年手臂撅着嘴:“你把衣服借给别的女生的行为让我很生气。”

  祁颂哄着女孩:“这不是扔了么。”

  汤梨不依不饶:“还是吃醋。”

  “那你继续,我去补觉了。”

  少年利落转身进了教室,彷佛前一秒的温柔是假象。

  汤梨看到舒灿,漂亮眼睛里带着复杂情绪。

  看了她几秒后,“不许惦记我的人。”

  舒灿和汤梨错身,眉眼的冷淡竞和祁颂如出一辙。

  汤梨被舒灿忽略,做了个鬼脸。

  “不理人,没礼貌。”

  ……

  屋外的交谈安静下来。

  舒灿再次听到玻璃水杯被打碎的声音。

  祁颂从沙发起来,走近小姑娘。

  小姑娘低着头,红着眼眶:“祁哥哥,我太笨了,药都端不好。”

  祁颂拉过小姑娘被烫红的小手:“烫到了吗?”

  王小冶点了点头。

  祁颂愧疚地拉着小姑娘的手去了洗手池。

  凉水冲了会儿,王小冶摇头:“祁哥哥,不疼了。”

  舒灿叹了口气,开门从房间内走出来。

  王小冶麻利地把垃圾桶递到姐姐手边。

  舒灿捏了捏眉心:“你们太吵了。”

  王小冶吐了吐舌头撒娇:“姐姐……”

  舒灿拍开小姑娘的手。

  祁颂凝着女孩低头捡玻璃碎片低下头露出的白皙脖颈,倚着墙壁安静又依赖地看着她。

  王小冶在爸爸房间笨拙地换床单和被套。

  不一会儿脸就憋的通红。

  舒灿把感冒灵冲剂和退烧药递给祁颂。

  祁颂吃完药,倚着沙发,比任何时候都安静。

  看着男人半阖着的眼睛和烧得泛红的脸,舒灿找了体温枪对着他额头嘀了声。

  39.9,温度又升了几度。

  看着眼前要收回去的手,祁颂捏着舒灿手腕的力道很重,破天荒地低头,“能不能不分手?”

  舒灿撩起眼皮,语调很淡:“你烧糊涂了。”

  祁颂固执的攥着她手腕:“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舒灿指尖微颤,她不动声色地掩饰过去:“我不准备喜欢你了。”

  祁颂把舒灿的手带到心脏位置:“真狠心。”

  男人嗓音喑哑,眼尾猩红,许是生病,眉眼中多了几分脆弱和难过。

  看着他这副模样,舒灿避开他眼睛,抽回手。

  情起于18岁的盛夏,止于21岁的寒冬。

  她真的不喜欢他了。

  她伪装得很好,连自己都骗过。

  王小冶终于铺好新的床单和被套,出来看到客厅里只有姐姐,跑回房间趴着窗户看外面。

  她认得祁哥哥的车,车还在那。

  凝着姐姐的脸,王小冶慌乱地抽出纸巾。

  “姐姐,你怎么哭了。”

  舒灿抹了把脸,愣了几秒。

  “眼睛里进了东西。”

  王小冶扒着姐姐眼皮,对着姐姐眼睛吹了吹:“姐姐,好点了吗?”

  舒灿点头,握着妹妹的手:“好了,快回房间睡觉,很晚了。”

  王小冶乖巧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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