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江奉恩短暂地无法思考了,他甚至已经忘记自己是谁。脸上的尿渍从下巴那儿一滴一滴地落下,他也只是神情呆愣茫然地坐在一滩腥臊的尿水里。
陆延礼欣赏了一会儿,把着自己的阴茎怼到江奉恩唇上,带着侮辱的意味将龟头上尿渍蹭到江奉恩嘴唇上擦拭,仿佛只将江奉恩当做是一个低贱而又肮脏的清洁物。
“干净了。”他面无表情地评价,不知道是说自己的阴茎还是说江奉恩。
江奉恩眨了眨眼,涣散眼神缓慢地恢复,他看到正对着自己的男人雄物。即使是疲软下来,也像巨蟒似的垂在胯间,异常狰狞,江奉恩头一次觉得这东西大得可怕,它会捅到自己嘴里、穴里,只是这么想,江奉恩就怕得头皮发麻。
眼眶发热,又察觉到嘴里隐约的臊味,江奉恩突然想起陆延礼刚才做了什么,不仅用尿淋了他一身,还用他的嘴擦拭。
胃里一阵翻涌,他无法控制地弓着身体吐了,一边吐,眼泪也不止地掉,委屈、恶心、愤怒统统涌上心头。
陆延礼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东西塞回裤子里。俯身蹲到江奉恩面前,一碰到江奉恩,江奉恩就抗拒地远离他。他的神情明显已经到了崩溃了边缘,看着陆延礼吼道:“我是做了错事,可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
“太过分,你太过分了……”
江奉恩胡乱地擦着自己脸色的脏污,整个人又突然变得无措痛苦:“我对不起你,延礼,我对不起你,我这就和你离婚,我不纠缠你……”
“离婚?”陆延礼突然笑出声,两个字从牙齿里挤碎了出来。从公司回来的路上看到医院刚发的亲子鉴定,陆芮不是自己的孩子。也就是说,早在自己还没有出差之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江奉恩就做了他人妻。
陆延礼看着拼命往角落里缩的可怜兮兮的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脚踝起身就把人往外拖着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江奉恩怕得要命,怎么挣都挣不开,他挣扎着用手抓住地毯想想爬开,可哪儿能抵抗男人的力气,脚踝在男人手里好似要被掐断了,江奉恩就被他一路脱到浴室。
男人一松手江奉恩就慌得往外爬,陆延礼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跑什么,恩恩。我给你洗干净。”
江奉恩被按到放满水的浴缸里,被陆延礼强行压着上上下下来来往往都洗了个边,皮都搓破了,尤其是底下那口小屄。
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江奉恩腿都不敢合拢,软绵绵地瘫在陆延礼怀里,由着陆延礼给他擦干水渍又抱出去。
江奉恩缩到毯子里,陆延礼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恢复成平时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给江奉恩吹头发。
直到他关掉吹风机,江奉恩才用沙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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