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看着城下丢盔卸甲,垂头丧气的败军,眼神仿佛刀子一样,恨不得将吴弈就地正法!
“大人,吴弈到城下了,要不要开城门!”钟伏虎问了一句。
城下已经有了万余人,三三乱乱,溃不成军。
吐蕃军队并未追来,因为他们想要攻城,就需要运输攻城器械,而投石车之类器械运输缓慢想要攻城,至少也需要明天才可以。
“传令各部就地扎营,清点人数,暂由崔大人统辖,吴经略使疲惫,请他前往广河县休息!”
苏阳现在让吴弈去广河县,就等于是夺了他的兵权,但是现在那吴弈,绝对不敢说半个不字。
丢了阎精堡,吴弈的仕途算是完了,而指挥不利,临阵退缩,数万将士因他而亡,抄家问斩是他唯一的命运!
但此时,苏阳却不能杀吴弈,因为名义上,吴弈还是熙河路经略使,而自己这个黄龙军都指挥使,仅有节制各州府援军的权利。
之前,他和吴弈各守一处,相互之间,并无统属关系,但是现在只剩下宁河县这一处要害之地,苏阳自然不会再让吴弈入城干涉自己的指挥。
钟伏虎出城出城传令,吴弈此刻心惊胆战,根本没想过跟苏阳争夺指挥权,让他去广河县,吴弈更是求之不得。
吴弈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如何推卸责任,甚至准备赶紧找人疏通关系,否则抄家灭门,真的不是开玩笑!
经过两个时辰的整顿,城下集结了不到八万溃兵,十五万守军损失近半,五万禁军,只剩下三万出头。
最重要的是,这些士兵毫无士气可言,如果明天让他们守城,真不知道会是什么状况。
宁河原本的守军,此时也都人心惶惶
傍晚时分,整军结束,而吐蕃联军也向着宁河进发。
冬夜漫长,距离吐蕃联军营地十里之外的一处山谷,偶尔会传出马匹的响啼,不过这不算太大的声音,瞬间就被夜色吞没。
月明星稀,天公作美,并没有落雪,否则,想要在这里埋伏大半夜,这三千精锐的禁军,只怕没有几个人还能动。
所有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马匹身上也盖着棉被,马蹄被粗布缠着,马口衔枚,静待时机。
吐蕃联军的营地,偶尔还会传来呼喝声,甚至有酒肉的香味飘来,惹得众人馋虫大作,却只能以干粮充饥。
苏阳和崔远原定的偷袭计划有了一些变化,因为吐蕃联军分为了两个营地,他们也只能分成两队,同时偷袭。
“大人,喝点吧,取取暖!”钟伏虎将一只酒壶递给苏阳。
虽然行军打仗需要禁酒,但苏阳并不是不懂变通的人,这种天气,在野外露宿,如果不喝两口酒取暖,谁也扛不住。
不过每人只有三两酒,多了的话,晕乎乎的还怎么去偷袭。
“你喝吧,悠着点,别喝醉了!”苏阳知道钟伏虎的酒量,这一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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