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鑫这回总算是没话说了,只得和母亲离开。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给我记住,迟早收拾你”。
看来这余可鑫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啧啧啧,白佳琪啊白佳琪,你平常究竟是和什么样的一群人玩的,怎么那么卑鄙的啊?真是活久见了。
上了车,蓝夫人便说:“你和余可鑫究竟在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您不是不想听我解释嘛?”我弱弱的问。
“哼,当着余夫人的面,你解释越多,越是会被当成找借口,只会惹得对方更加不快,将两家关系闹僵,不如乖乖闭嘴挨打。只有我们两人时,你可以解释。”
也就是说,我挨的那一巴掌,其实是免去了余家事后找麻烦。
用一巴掌换没有后顾之忧,这买卖算是很划算了。
“这么说……您当时发那么大火,是演给余夫人看的戏?”
“戏?”她斜蔑我一眼,尽是鄙视,“你未免也想得太轻巧了吧?你自己想想你的行为,给蓝家丢了那么大颜面,难道不该挨打?”
我有些委屈的咬住了下唇,“我知错了……”
“行
了,别委屈了,你先说说原因吧。”
于是,我便把余可鑫闯入洗手间挑衅我,并骂蓝宇煊是“瞎子”的过程说给了她听。当然了,为了让蓝夫人和我统一战线,我刻意将余可鑫的言行稍微夸张化了一点。
蓝夫人听完这番陈诉后,便眉头紧皱,久久不再言语,也不知是生我的气,还是余可鑫的气。
第二天上午,蓝夫人就派人来紫藤馆,将我接去了蓝公馆。
半路,蓝夫人的助理交给我一带贺礼,叫我一切见蓝夫人眼色行事。
到了蓝公馆,我进门一看,余夫人余先生居然都在。
蓝夫人一见我就摆出生气脸,责怪我来得晚,竟然让两位长辈等,还让我将赔罪的礼物赶紧送给两位长辈。
我虽然不明所以,但仍旧记得助理的嘱咐,赶紧将礼物送上,并在蓝夫人的眼神示意下,乖乖向余家两位道歉。
两位收了礼物,算是得到了安抚。
蓝夫人又摆了一桌酒菜款待他们,并笑着让我加入宴席。
我心头警钟大响,深深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
蓝夫人在席间与余家两位闲话家常。大家都酒足饭饱之际,佣人送来一份当日
报纸,蓝夫人便貌似“不经意”的提到了今日日报的头版头条。
头条自然是报导的慈善拍卖会盛况,并将那条拍出天价的红宝石项链的照片放大到了榜首。
蓝夫人谈论的虽然是拍卖会,但众人的视线却落到了另一则新闻。
那报纸第一页上赫然印着蓝夫人掌掴我的照片,旁边还配上了余可鑫捂着脸哭泣的照片。
一行大字标题:“蓝夫人掌掴儿媳怒冲天,两千金厕所掐架为哪般。”
下面的小字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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