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这么想。”
薛仁贵生气地说:“这个混账东西。来人啊,去把那个孽障给我叫来!”
一个家丁应声而去。
薛丁山在窦仙童的房间里喝完了鲜鱼汤,情绪好了许多。但窦仙童仍然在变着法儿逗他开心。窦仙童说:“哎,相公,你知道狗是怎么叫的吗?”
薛丁山故意说:“我不知道?”
窦仙童连忙学狗叫:“汪汪,汪汪。”
薛丁山微笑着说:“学得还真像。”
窦仙童说:“你知道驴怎么叫的吗?”
薛丁山不再逗她,说:“我会叫,你听:呜啊——,呜啊——”
窦仙童说:“学对了,可你知道兔子怎么叫的吗?”
薛丁山想了想,这次真的不知道了,便摇了摇头。
窦仙童说:“哈哈,我知道。”
薛丁山说:“你学给我听听。”
窦仙童扯着嗓子大叫:“兔子——,兔子——”
逗得薛丁山捧腹大笑。
这时,家丁在窗外喊:“公子,老爷叫你。”
薛丁山在屋里说:“我就来。”
窦仙童说:“我可对你说,别再沾那个小贱人的边。”
薛丁山说:“我知道。”说着就走出去了。
薛丁山一进大殿,薛仁贵就虎着脸喝道:“你这混账东西,还不给我跪下!”
薛丁山跪下了。
薛仁贵指着他说:“亏你还是个二路元帅,世事不知。樊小姐精通兵法,武艺高强,我军中还有谁是她的对手?她毅然舍家投唐,此乃深明大义之举,是我大唐皇上的福气。你可好,第一夜就和她大闹一场,刀剑相对。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是她的对手吗?人家让着你哩。如今,她若是发生突变,那又将如何呢?畜生,快依为父之言,进房给她赔罪去。你若不听为父之言,哼哼,军法从事!”
薛丁山坚决地说:“父帅,孩儿实难从命。这小贱人弑父杀兄,有逆天大罪,饶恕不得。若容了她,明天就会杀夫弑公,无所不为。孩儿宁可急变,也不能容这贱人。”
薛仁贵说:“啊呀呀,小畜生,为父的话你也不听了?”
薛丁山说:“宁违父命,不容贱人。”
薛仁贵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说:“好啊,我叫你违背父命。来人,军棍侍候。”
三个兵士上来,其中一兵士手持军棍。
程咬金说:“元帅,教训他几句就行了。”
薛仁贵说:“今天谁也不准为他求情。谁若求情,一起打!给我狠狠打他三十军棍!”
两个兵士将薛丁山掀翻,按在地上。一兵士挥动军棍就打。两个兵士数着数:“一、二、三、四……”
薛丁山忍着痛疼,咬着牙,就是不向父亲求饶。三十军棍打下来已经皮开肉绽了。薛仁贵一挥手:“把这畜生押进牢房里去!”
两个兵士上来把薛丁山拖出了大殿。
樊梨花在洞房里听到薛仁贵痛打薛丁山,而薛丁山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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