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打的主意?”
“怎么?不行?”
“行。”
“那就开始吧。”说罢,那一点戳变成了推,常帶子受力靠在墙上,摸了摸被戳的地方转身朝暗牢入口,伸手自住口飞出许许多多花红柳绿之色。
随后,同红寡妇道:“可以了,走吧。”
红寡妇看他已经出手,顿时别无二话,扭扭腰肢便着一同离开。
反观暗牢里的陆飞,此事可谓备受煎熬。
原本两人离开,他也没什么。纵有哀哀凄凄,也只是往后恐无再见天日之机。
至于寻常手段,他倒无惧。
是故,当暗牢爬满花花绿绿的蛇群时。他内心并未慌张,这东西也就多了看的有些隔应人。
可他万没料到,这些蛇它也不是普通的蛇,是能食魂魄之蛇,其毒亦可攻击神识,且有个好听名字:地狱之花。
一是其眼色夺目,其次嘛自然是指其可怖之处。
这种蛇莫说常人抗不过它的毒.性,就是魂魄也无法逃离。挨上一口,你就是把魂魄逼出肉身,照样会中毒。
只要它们愿意,可以选择将魂魄小口小口吞掉,也可以咬而不吃。但这样一来,活着会比死会更痛苦。
每分痛楚,都会被无限放大,再成倍叠加。
可它的独特就在于,能吃掉被咬的人或魂魄,它的毒也能让生不如死,但不会致死。
换句话,简单的说就是这种毒是用来折磨人的。
陆飞起初没在意,之后便是尝到其中滋味。
那种痛苦该怎么形容呢?犹如进入一个五色十光又光怪陆离的世界,但每一个出现的人或物都是无比的狰狞,令人耸惧恐惶。
而且不时有针扎电流般的痛楚侵入脑海,神识,乃至周身每一处。
这是真真正正的求死不能,求生无望,只能陷在这种痛苦永恒不停的轮回。
起初,陆飞虽是痛面目扭曲,魂体几近分离,然他自被俘,心底也有了最坏的准备。
打定主意,死也不说出一个关于宗门的字。
他的想法是好,然对方根本就是玩他死。如果只是为了取命,那么常帶子要杀他时,红寡妇便不会想着出手拦下。
随着痛苦的逐步加剧,饶是陆飞毅力过人,也痛的昏死过去。
而缠在他身上的蛇,则是愈来愈多,密密麻麻,看的让人好不害怕。
红寡妇透过水镜,将这一幕尽纳眼底,暗赞:地狱之花,果然不愧此名。
回眸冷笑一声,看向虫子,道:“不给老娘一个解释?”
虫子靠在门口,抬手将头发拨拉至两边,不咸不淡的道:“多大的事,你让人家再给你送几个不就完了?”
说罢,不给红寡妇开口的机会,又道:“你说,是不是?”
眼看红寡妇怒上心头,常帶子不愿此时内部先乱,登时接过话头,道:“行啦,意思意思就得了。
说说到底怎么个回事?为何要无端的把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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