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时,怀中女子像是二小姐。”
“你说什么?”菰晚风疾步至檐下,将手上的鸟笼睇出,丁繆见状忙上前接过。
“二小姐,恐在文宰手中,我们需要现在就去少真府讨人吗?”小厮自地上抬起头,静等答复。
然菰晚风闻言,却是挥手让小厮退下。随后目光转移,落在槐尹头上,道:“看着丁繆拼死为你求情的份上,我便再给你个机会。”
又对丁繆道:“将人带去刑房,处撞背之刑。”
丁繆本来还想再求情,可触及到菰晚风眼底那丝锐利时,话到一半全给堵了回来:“是。”
说罢,将鸟笼递还给菰晚风,自己提了槐尹往刑房去。
来到刑房门口,早有人立在门前等候,道:“丁大人,罪者请交我等。”
丁繆看了眼自始至终不开口的槐尹,此刻说什么都是往然,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活着回来。”
槐尹诧异的对上丁繆的眼神,活着?倘若自己活着,碎玉人被找回来当如何自处?
他把屋子烧了,便是不想被婆子们发现端倪,日后指点她。
可若自己还活着回来,薄纸岂有包住火焰的一天?到那时,她只怕更恨自己。
“你呀。”丁繆摇头,你只看了一面。怎就不想想二小姐平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出了这样的事,你以为她被找回来,主人还能给她好果子吃?
不想当个孬种,你他娘是个男人就给我活着回来。
自己造孽,自己担。
槐尹僵在原地,不可否认是他思虑不周。只想到她会恨自己,只想以死赎罪。
却忘了一点,他们不过都是棋子的命运。一颗被损坏的弃子,等待她的还不知是怎样的风雨。
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我懂。”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既然人是他睡的,一切自应该由他担起,没道理叫一个女人最后抗了所有。
丁繆冲负责行刑的人打了眼色,二者也回以眼色,大抵放心,他们心里有数。
随后,槐尹被二者带入刑房。
隔着一扇门,丁繆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有撞击和一声声压抑的闷哼刺入耳膜。
但他没有办法,撞背之刑以是最大的宽限,能不能撑住,就看槐尹自己。
所谓撞背之刑,即是以绳索套住双手,分两边拉开绷直,双脚以铁环锁住,这样受刑的人事后不会被撞飞。
撞背之刑分三、六、九、十八之数,每一撞都有不思议的威力。通常一般人犯事,至多处三或六,但多数没挨到六便已经白骨飞出体内,直接死了。
要不也是内腑被大力震碎,最后伤势过重而死。
槐尹不同,他犯的事也不是普通的事。早在他被送来之前,刑房便已经收到命令,需对其处最高惩罚。
左不过丁繆亲自前来,他们多少下手还是会些许控制分寸。然即便是如此,槐尹要从里面活着走出来,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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