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殿下的法眼,小的确实靠近过。
但诚如大殿下所言,小的只做过这些,并未损坏现场和证据。这,应当不是死罪吧。”
眼见被揭穿,亦不见他有丝毫慌乱。反倒是应对间沉稳有余,颇让人寻味。
勇王闻言,手里整理的动作倏然止住,双目幽深的看向三味,道:“为何?”
他不是怀疑,而是不理解三味这么做的理由。有什么事是不能等他来,等他做出结果再告知?
如此先自己一步,又为的是什么?
三味两手叠在小腹处,十分恭敬道:“恕小的不能直言,大殿下若有疑惑,可亲自向家主求证。”
“你……”勇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气的拂袖背身。
他就是明白对方此举必是文宰授意,才不解为何要这般做。
且文宰若是会解说,就不会先自己一步。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懊恼。偏偏这股鬼火,无从宣泄。
而三味亦晓得此举必定是勇王为难,恭声道:“家主命小的这么做有其不得已之苦衷,恕小的无法同大殿下解释。
但有一条请大殿下宽心,家主绝无二心。”
他这话,全是提前给少真无一把火灭了。省的有心人挑拨,日后烧到家主身上。
勇王听罢,蹙眉心烦道:“你带人继续看守,本宫找你家家主有事商讨。”
这点,三味不阻拦。有些事儿他知,勇王亦知。再深究了去问,就没有意思。
抬眸恭送道:“大殿下,慢走。”
勇王并没有搭话,而是拂袖径直离去,那两个跟来的侍卫又似一条小尾巴似的跟去少真府。
待人两脚踏出宅子,藏身暗处观察的人,倏然一一现身。
槐尹要离开,被素鹤、浥轻尘一前一后截住去路。
沉声侧眸,道:“为何阻我?”
刹那间,过往的爽快直朗仿佛眨眼云烟。消失的不留一丝痕迹,一切似乎都是有心人在做多情梦。
素鹤道:“槐兄,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说?”
哪怕一句解释,一句否认也好。他可以当作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们……还是那个曾经的他们。
槐尹移开目光,不愿与之对视,道:“说什么?
说了,就能当没有发生过?”
“只要你愿意说,我可以。”
“百里素鹤,你能不能别天真?都什么时候了,你跟我说这些,他有意思吗?
我的心思,你从头到尾最清楚。是,我是瞒了你有目的的接近你。但我陪你出生入死,他也是真。
都说兄弟妻不可欺,我虽没有表明心迹。可这事儿,我没有瞒过你对不对?开心
你呢?当初怎么做的?当初你是鼓励我去追求自己所爱,结果呢?
我把你当兄弟,替你舍命,我甘心,我不后悔。然而你,你却背着我截糊。”
“我……”
素鹤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理亏。此事,确实是自己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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