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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明德道:“咱们也走吧。”
说到底,他不信寅但他放不下行岩踪的安危。那是自己的授业恩师,却因着解印人的身份。两人始终不敢把这层关系放到人前,而今师父有难,他如何能在九曜楼苟且偷生?
是故,明知这里面可能是场局,他还是甘心跳。明知有可能自己会殒命,成为千古罪人,拖累宗门,他仍旧做不到对其置之不理。
寅虽不知其师徒关系,但也是吃准了他放不下宗门,用行岩踪、缉云天生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戳其软肋。
他这么做的理由,也很简单。
恢复御魂门昔日荣耀,靠他一人肯定不行。可拉着行岩踪这张大旗,它就不一样。而要打动掌门重新接纳自己,古明德是张不错的牌。
纵有问题,届时推到百里素鹤头上即可。
毕竟是他的缘故,才导致自己不得为宗门铤而走险,带走古明德。且只要能恢复荣光,就能证明自己是对的。
便是有行差踏错,届时也会被掩盖。
古明德见他出神,蹙眉道:“师兄不走?”
寅回神,故作无恙道:“不是,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摆脱那群跟屁虫。”
话音刚落,即传来一声娇喝:“把你的臭嘴擦干净,谁是跟屁虫?
私闯本楼,带走贵客,还不与我速速受死。”
说罢,掌心飞出三尺青锋,扑棱棱攻向寅,古明德突然一杆竹仗架住其逼杀。
沉声道:“姑娘息怒,古某非贵楼之人,去留皆属本意。
几位,请回吧。”
小云俏脸生寒,之前当这厮是明理之人。怎的现在与人是非不分,与这等奸小为伍?
提剑震开其竹仗,道:“古仙友,你可知此举会造成何等后果?”
“古某明白。”
“既然如此,何故离开?莫非,是我等有怠慢之处?”
说罢,睇向寅。
古明德道:“不关他之事,贵楼待古某极好。然古某亦有不得离开的原因,尚请姑娘明鉴。
夫人跟前,替古某代为陈述。”
寅两眼在两人间来回打量,心里悄悄划拉自己的小算盘。坦白说,小云的到来他挺没底。然古明德的举动,叫他吃了定心丸。
出事有个高顶着,有事自有能人顶。
这一想,不觉间放松许多。
可惜,还没等他动作那边素鹤与许久吟双双赶到。
顿时场上变化四起,小云一改强势提了剑柄先给素鹤行礼。
“公子。”
素鹤还礼,道:“有劳小云姑娘辛苦,还请诸位退后些许,我与许兄想和古兄私下聊聊。”
小云看向古明德,秀眉微蹙。稍作犹疑,便带人往后退十来里,足够他们谈话。
反观寅自见到素鹤起,又是恨得咬牙切齿又是不敢声张。就怕素鹤当着古明德的面儿拆了自己老底,那后果他不敢想。
低声催促,阴阳怪气道:“师弟,这等人物咱们结交不起。”
古明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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