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刀子,一刀一刀搓磨人心。
槐尹突然觉得自己心口窒息的厉害,随便找个理由岔开话题,笑骂道:“你嘴皮子变厉害了。
我要是小姑娘,指定非你不嫁。”
说着不给素鹤开口的机会,话锋一转:“不扯这些了,咱们说正事。”
“请。”
“丁繆死前,曾经查到一些东西。”
“哦?”
“嗯。”忽的,他转身抬眸,目光灼灼的道:“和一个人有关。
而且,还是你非常熟悉的一个人。”
“谁?”
“箕鴀。”
“是他?”
“多了我给不了,就我现在掌握的,箕鴀能有今天,菰晚风在背后出力不少。
在此之前,我一直想不通丁繆为何要在浥轻尘剑下保住箕鴀。
直到看了他在册子记的东西我才明白,他不是要保箕鴀而是要救我。
假使箕鴀当日死在岐路山,菰晚风细查,我必难逃嫌疑。
他是为了救我,成全我对玉人的私心,这才自己回去送死。”
“有几分可信?”
“起码在这个数。”抬手,比了一个八。实际上他清楚,能让丁繆拼死掩藏的必然十成十。
道:“对了,岐路山浥轻尘杀了人。”
“谁?”
“夜莺小组。”
“用什么杀的?”
“一柄上好的宝剑,你如果想知道,各大铸剑坊,宝楼,可以查一查。
说不定,还有线索没擦干净。”
“不必。”
“为何?”
“她既有心做,便不会留机会给你我去查。”除非,那是陷阱。
说罢,侧身看向水波荡漾湖面:“如果今天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你会如何看待此事?”
槐尹嘴角一扬,拳拳笑意的眸子藏着丝丝森冷,道:“如果是我?我会觉得菰晚风无利不起早,他之野心便如他待人接物的儒雅随和。
外人看了有多相信,他之野心就有多大。
一个箕鴀本身上不得台面,那他为何还会挑中?其原由不外乎少真无一,箕鴀有几斤几两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天身在少真府内,一天就可以与他里通外应。
不是吗?”
“少真府的族老,并非无能之辈。”
“确实,可你久不在欲海天,少真府这些年过往非你看到的那般简单。
少真府这些年是风光不假,但这风光基于少真无一一人,人都说少真无一谦谦君子、陌上无双。
但少有人清楚,少真无一背后的手腕有多铁血。
不然,你以为单纯的里通外应能轻易要了少真无一性命?”没有里通里,怎有三两三。
“道是如此。”
槐尹耸了耸肩,道:“我目前所知,就这些。
再有,也得去查。”
瞥眼他那愈发清冷眸子,道:“天快大亮了,该来的也快来了,你打算先着手那样?”
九曜楼那些人肯定是不敢闹,其他人嘛你就是行走的麻烦,勇王也好,王宫也罢,怕是去哪儿都没人敢收留你。
还有浥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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