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秦漠道:“叫回剑漪。”
秦漠道:“剑漪不是在负责料理一些见不得的老鼠吗?现在叫他回来,会不会不妥?”
弦歌月横眉,道:“那些事你叫别人去做即可,一个个闲着不挣钱还要爷养活,是该让他们以身还债。”
秦漠听罢想笑不敢笑,知道自家主子估摸外边吃了亏,这是回来撒气了。
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把剑漪叫回来做什么?”
弦歌月抄起东西就砸,道:“让你叫就叫,哪儿那么多废话?
婆婆妈妈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老妈子。”
秦漠早有经验,一接一个准儿,笑嘻嘻道:“主人。(下一页更精彩!
息怒、息怒。”
说着把手上的东西放归原位,道:“他要问起原因,属下该怎么回答?”
弦歌月剜了他一眼,假正经。
这时候知道自己是属下,屁话的时候一句都不记得。
秦漠摸了摸脑袋,装作什么都看到。
您说不说,不说我先去处理其他事儿。您要没事,就先歇着。
弦歌月瞪眼,很想抄个家伙再砸。
但是自己不是来和他皮的,转回正题,道:“你让他到东门来找小爷,记住,让他屁股擦干净别让什么不干不净的沾上。”
“还有别的吗?”
“滚。”
秦漠抬眸偷瞧,看他似乎恢复到那个自己熟悉的主人,心里莫名涌上一阵宽慰。
任他骂骂咧咧了几句,便作礼离开。
弦歌月讨了个没趣儿,元神又化作一道流光飞回本体。
不一会儿,周乙来报说勇王醒了,想见他。
勇王再见到这个弟弟,仿若隔世。一时间过去种种漫上心头,尤其是兄弟几个小的时候。
那时候,弦歌月最小。
因为魔后的缘故,他们几个谁也不待见这个弟弟。
老、二老三合起伙来,没少欺负。
而自己,则一味是纵容。
到如今发生这么多事情,回过头来发现一直以为不会倒的山,塌了。那个他们不愿正眼看过多了解的弟弟,长大了。
当大厦傾倒,山体颓危,是这个弟弟站出来撑住了一切。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以前怎么就那么糊涂,看不到这孩子的好?
一味的任由流言弥漫,去轻信,去伤害他。
弦歌月一碰到他那滚烫的眼神,瞬间觉得自己心口被灼了一个大洞。很痛,却又让他鬼使神差的迷恋。
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不允许自己有一丝的软弱外泄。
摒退所有人,冷心冷肺的道:“说吧,你想说什么?
你让爷替你坐镇大营,爷答应了。你答应的,你做到了吗?
哼,做不到也就罢了。@·无错首发
还要爷替你吹了一宿冷风,然后赶到你那破梅坞把你捞出来。
爷可不记得,咱俩什么时候有那么好的交情。
你说,是不是?”
勇王一颗心,瞬间被捅成筛子八面漏风,吹的他又冷又痛又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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