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邹寂人二话不问,转身快步走出营帐,赶紧去找寻扈西河。
槐尹观勇王死气已现,气息已无。再救,不过是徒劳。
道:「人都没了,缺老头你是不是该认清事实?与其在这里做无谓功,不如赶紧差人告诉弦歌月。
免得他怒极翻脸,届时火气全撒你头上。」
缺云子没理,
拍拍御医,让他快些来帮忙扶起勇王,给自己搭把手。
御医就差老泪纵横,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抄起衣服胡乱一通擦拭,看看自身,瞬间面红耳热,道:「老前辈,莫非你有办法起死回生?」
「说什么胡话?」缺云子没好气给了他一巴掌,老夫有那本事,还要你来帮忙?
御医傻眼,那您叫我帮啥?
垂眸扫过勇王,总不能四殿下还没来咱们就给殿下把身后事给办咯?
「说你傻你还真傻,要不要救你家殿下一句话?」
磨磨唧唧,没死都让你磨死。
见他还是转不过来,惋叹道:「你家殿下心窝还积有一口气,赶紧的把人扶起我要施针。」
「哦哦哦。」御医连忙爬起,擦了擦泪。一把将勇王扶正,感激涕零的看向缺云子,您老要这么说,晚辈就懂了。
他还以为殿下彻底没了,自己也要跟着人头落地。
您要知道,早说啊?
害我白哭一场,丢死人了。
又悄摸摸道:「前辈您让邹仙友找扈西河过来做甚?」
要是没记错,这位可是毒家。
「到时候你就知晓。」
缺云子屏息凝神,手上的银针一根接一根扎进勇王要穴,随着时间过去,头上渗出绵密的汗水。
一滴一滴滚落,打湿眼眶。
咸涩的感知,带来非常令人不适的体验。
又过了许久,他终于落好最后一针。
这才有时间抬手抹去迷在眼睛里的汗水,顺便胡乱抹了一通。
道:「你先扶好,待老头子将那一线气机引上来。」
说罢,起手捻诀。
指尖连点心口,一路向上,直至扣开勇王牙关。
忽的,双唇紧闭的人嘴唇微张。
一缕若有似无气息从中飞出,旋即被其擒住。有如欲飞鸟儿,被人扣住咽喉,不停的扭动挣扎,想要逃脱。
「想跑?」
缺云子怒眉,指尖催元。
登时将之取出,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入其眉心。
只见勇王闷哼,一口气总算从幽冥地府转了回来。
虽然很微弱,但好歹是保住了。
御医大喜,道:「老前辈,殿下是不是没事了?」
缺云子捶着老腰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咱就抢回了一口气,离没事还差的远。
有那么简单,阎王散就不是阎王散该叫菩萨散。
「那怎么办?」
「等西河来了再说吧。」缺云子长吁短叹,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尽人事看天命。
如果勇王命数合该如此,那也是他之命。
如果能熬过这道坎,等来素鹤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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