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一个人。”
“何人?”
“云行雨。”
“他?”
“怎么?没有人此人的消息吗?”
“不是,此人消失已久,先生找他做什么?”一枝春给自己满了一杯,敬拂清风。
拂清风回敬,道:“有些杂事,需找他求证。夫人若不方便,吾再寻他法。”
“岂会,要说找人打听消息,没有比九曜楼更好的。
只是,云行雨自多年前丧妻后,便万念俱灰。传言他遇到了五贼道人,被其点化为关门弟子。
此后,便很少有他的消息。
先生若要寻,不妨往休门一试。”然休门遁世以久,门下弟子鲜少涉足欲海天。
能不能见得到,奴家便不敢保证。
拂清风起身,饮尽杯中酒,道:“如此,足矣。
多谢夫人,告辞!”
一枝春急忙欠身,敬道:“承蒙先生早年施救,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我送先生,请。”
“请。”
两人行到楼梯,恰遇着憋着事的弦歌月。
登时拂清风蹙起眉头,欲绕行离开。却叫弦歌月一个箭步,拦住去路。
“让开。”
“不让。”好你个拂清风,这回让小爷逮到了吧?
平时看着人五人六,原来你也是俗人一个。
拂清风不想同他纠缠,抬脚就要走。
弦歌月道:“哟,被我发现不好意思啦?放心,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说罢,勾着拂清风脖子,砰砰拍打胸口。
哪知拂清风根本不想搭理他,转眸问一枝春:“他是这里熟客?”
一枝春靠着栏杆,甩着锦帕别有所指的看向弦歌月:“嗯?也算是熟客,就是这位客观……啧啧啧,口味有点特别。”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她也没说错不是。
弦歌月一看,就知道要坏事,忙松开拂清风,肃整衣冠,正色道:“误会,都是误会。
那个,你听我解释。”
拂清风眉目微沉,罡风透体,瞬间将人震退三尺之外,径直扬长而去。
“你……”弦歌月怒瞪着一枝春,被她气的肺泡疼。
转身就要直追,然而一枝春眨眼让人拦住他,笑眯眯的道:“慢着,要走可以,银子留下。”
开玩笑,可不能让你坏了先生的大事儿。
弦歌月气结,指着一枝春好些时间才憋过来:“好,要银子是吧?他给了多少,爷照给。”
“他是我们九曜楼的贵宾,免费。而你,不是。”一枝春晃着手指头,险些没把人气出血。
“凭什么?”
“就凭九曜楼,我说了算。”
“……多少?”
“不多不少,这个数。”一枝春伸出一只手。
弦歌月只当还和上次一样,五十两黄金。虽是气的快内伤,还是掏出大金锭子扔给一枝春。
然后,就要离开。
可九曜楼的人并没有放行的意思,顿时弦歌月忍不住了,怒道:“什么意思?”
一枝春抱着金锭咬了一口,然后用帕子细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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