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男人大惊,想要阻止什么,可一切似乎已经超出他的预料。
玉面判官扬手便是一本册子在怀,翻了几页,找了几行,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有了答案。
道:「启禀主上,已经找到。
卓大人,官居礼部侍郎。
其师,曾是……」
「是什么?」
「是勇王殿下的启蒙恩师。」
闻言,
菰晚风眸子渐冷,睇向卓侍郎,道:「卓天放是卿之何人?」
卓侍郎心下一沉,诚惶诚恐的拱手偷眼道:「是家父。」
「卿家可是独子?」
「主上何故有此一问?」
「令尊如今安在?」
「在。」
「哦?不在朝中为官,在府上以何度日?」
「以教书育人为乐,有学子三千。」
「三千学子今何在?」
「多以替人做西席为业,部分俱在私塾学院。
「很好,很好。」
」主上?」
忽的,菰晚风寒声道:「判官。」
「臣在。」
「速往卓府,将卓天放带至宝德殿,桌府亲眷带至明台院,另三千弟子一并送往,一个不许放。」
「是。」
闻言,卓侍郎傻了眼。
不知怎么滴这祸事就到了头上,疾疾想要辩解,然一灯残根本不给他机会。
一禅杖顶的他口吐朱红,呵斥道:「老实点。」
「我……」
「放肆,主上面上胆敢称我,怎么?这就是卓太傅的家教?」
我……这……,卓侍郎很想要解释,想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眼下,似乎只要自己一开口都是错。
他想要几个素日关系要好的同僚帮自己说几句好话,救自己一时急难。然那几个同僚一看风头不对,立马撇清关系。
使得他,孤立无援。
而菰晚风仿佛有意如此,开始在大殿上闭目养神。
时间就那么一点一滴过,起初众大臣还忍得住。到后面就慢慢不行,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都有。
或夹紧,或扭捏,不一而举。
但无论怎样,就是没哪个打断王座的人假寐。
但时间久了,这事哪有个头。
首先撑不住的就是卓侍郎,他本身没有多少修为傍身,也无多少真才实学。只不过靠着父亲卓天放的关系,轻轻松松捞了个礼部侍郎当当。
实际礼部每日要做些什么他全然不知,就每天往礼部跑一跑,喝几杯,日子就算这么过了。
礼部下面不是没有人抱怨,而是胳膊拧不过人家大腿。
事实上,欲海天的每个体系都差不多。都各有各的派系,各有各的倚仗。如卓侍郎,倚仗的其父卓太傅。
卓太傅,则倚仗的是勇王的启蒙恩师。
虽然不在朝堂多年,可过去多少年的积累,怎么也能卖动三分薄面。
要说卓太傅学问有多好,那多少是有点实学。不然不会选去给皇子启蒙,可要人品有多好,那就见仁见智。
除去这弟子三千,他过去不是没教过人。但出了卓府,就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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