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远的跟着。
眼瞅着人回到书房坐下,便趋步上前,将外面的情况都汇报了一遍。
听到疾疫感染者突然人间蒸发时,顿时拿书的手僵在半空,看着邱北长的眸子好一通出神,良久之后忽的笑了,把书拿过来扔在案上,大马金刀的坐下,道:「北长怎么看这事?」
邱北长蹙眉,道:「依属下之见,这
事恐怕有猫腻。」
「何以见得?」
「咱们都清楚疾疫是怎么起来的,菰晚风如果有法子解决,便不会陷入被动。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一开始就在扮猪吃老虎,引我等上当。但如果他真有此等能为,那后面的灵药则显得多余。
以他为人与野心,前者明显更能利益最大化。「
「那北长的意思是?」
「属下浅见,这事应该有人有意为之。」
比如,操纵这场疾疫的主谋。
顿时,百里流年不置可否的抬了眉眼。
没有否认,便是相当于默认。
邱北长见此,旋即进言道:「目下情况对我等不是很有利,菰晚风此前诛杀三千学子虽犯了众怒,然卓太傅一家几百口同时平了王城多年积怨。
如今,菰家再派人巡视安危则更得民心,少主落在他们手上,长此以往恐将不利。」
顿了顿,又道:「且,属下担心菰晚风既与此处得利,等他腾出手必借这几处大做文章,以求更大的利益。
一旦让他坐稳,之后想来便是针对咱们施为。」
百里流年边听边颔首,拿起案上书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直至过了小半才忽然止住,忽的开口道:「北长,你随我多久了?」
邱北长微怔,虽不明白他为何这般问,但还是如实回道:「自有百里家起,属下便在。」
「如果有天我让你也去死,你……愿意吗?」
「家主?」
「不愿意?」
「不是……」是您好好的,为何要讲这等丧气话?
「不是就行。」
话落,他继续盯着字里行间徐徐看,道:「乐人这孩子,你觉得如何?」
是否,可堪一用?
邱北长愈听心里愈打鼓,今儿的话怎么一个比一个要命。
暗一口气,道:「少主自是好的。」
「哦?」
怎么说?
「至少,少主与菰勒勒那段时间,虽喜但不迷。一切对百里家及天司之事,俱在可控范围。
既稳住了菰家父女,随了自己心思。然则,与百里家乃至天司并无真正的损失。
光这份能力,就不是常人能有。」
男人喜欢女人,这很正常。
因为喜欢,所以有人一掷千金,有人殉了情。
但喜而不迷,恋而不贪。
则是,少有的清醒。
自古即今,多少英雄好汉王侯将相栽在女人肚皮上,又有多少人能从中做到一个醒字。
而做到的人,哪个不是一方人物。
百里流年如此听他絮絮的说着,心里则是七个八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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